<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柳敬宣双眉挑了挑,最后凄然地一笑:“拿酒来!”
胤禛轻轻击了一下双掌,门外立刻有一名侍女端进来一个木盘,木盘上放了一盏银酒壶和一个瓷杯。侍女将酒壶与瓷杯放在桌子上,便悄悄退出去了。
此情此景,让柳敬宣想起了在扬州府大牢之中也有过同样的一幕。
胤禛再次斟了一杯酒,放在柳敬宣的面前,两眼紧盯着柳敬宣。
柳敬宣颤抖着双手端起酒杯,二目之中盈满了泪水。他想起了还在红枫湖翘首以盼的母亲,被自己自己手刃的父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的楚敬连,白衣飘飘,纤尘不染的诸葛清琳,还有一脸绝望望向自己的公主纯悫。对了,自己的孩子,自己还没有见到他出生的那一刻。
柳敬宣有太多的不舍与想念,他苦笑一声,饮下了杯中的酒。
一个时辰之后,天海酒楼传出消息,一个客人死了!
周子健,自打逃出若羌县,一个人慌不择路向东而去。途中由于又渴又饿,昏倒在路上。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个骆驼队给救起。周子健一打听,这个骆驼队是赶奔关内经商的,周子健就跟着队伍一路前行,渐渐进入甘肃境内。
周子健突然怀念起崆峒山来了,他告别骆驼队,趁着天黑悄悄摸上了崆峒山。此时三更已过,崆峒山上漆黑一片。
周子健正在行走间,突然迎面走来一人。此人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并未发现周子健。当他来到周子健的跟前时,这才发现。
“大师兄!”来人突然喊了一声。
周子健拍了拍来人的肩头,笑道:“是重安啊!”
来人乃是崆峒派清风道长的弟子郝重安。他见是周子健,慌忙将右手的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周子健一愣:“重安,你怎么了?”
郝重安看了一下四周再没有其他人,急忙将周子健拉到一处僻静之处。
郝重安见四下无人,悄声说道:“大师兄,您不知道官府还在通缉您吗?怎么回来了?”
周子健自嘲地一笑:“离开崆峒山这么久,我有些想念各位师弟。故此回来了。大家伙还好吗?”
郝重安垂下头,深深叹了一口气:“不瞒大师兄。我们都不太好。自从您走了之后,如今的问道宫已是大不如前。师兄弟们,很多都走了。”
周子健又是一愣:“为何要走。那陈伯颜也走了不成?”
提起称伯颜,郝重安鼻子一酸,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周子健顿感不妙:“快说,陈伯颜,怎么了?”
郝重安颤抖着声音说道:“他死了!”
周子健闻言如遭雷击。他踉跄了两步,好悬没有摔倒。
突然他双眉一挑,怒目圆睁:“我临行之时,他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郝重安哽咽道:“您刚走,他就死了。”
“怎么死的?莫非让清狗害死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