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刁复合体一掌拍开颤抖的冯玉然,拽起我的身子:“走,去疗伤!”
临出浴室的时候,苏刁复合体丢给白玉贞一个扳子:“你先玩儿一会儿!”
刚出浴室,我就听到了冯玉然的惨叫:“麻痹啊,饶命啊,扳子是用来砸的,不是用来夹的……”
……
十分钟后,我终于自疗完毕,而一灯老赵他们也陆陆续续赶到,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倒在地的四五十人,心中怒火久久难以平息。
一间卧室里,被何砖家附身的刘倩扯着脖子大喊:“我可以下来了么?动弹不了太特么难受了!”
我叹了口气:“罢了,看来是时候让刘倩知道真相了,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次遇到这种事情,如果让刘倩跟着我受牵连,那我真是猪狗不如了,这次多亏没事儿,不然,我这辈子心中都会不安!老何,你下来吧,大花儿,你去把刘倩抱过来。”
一灯已经明显有些精神失控,暴躁的像个狮子,老头儿问了我句:“你说,杀是不杀?”
说实话,我想杀,可我毕竟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从小到大我接受的教育,虽然不那么高级,但绝对不允许我做杀人的勾当。
我摇了摇头:“不能杀!”
一灯登时暴怒,对着屋里就使了一招大慈大悲掌,顿时,屋子里土气弥漫。
不爽的还有很多人,除了魏五他们几个,其余人大多义愤填膺,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二三百人轮流展示武功抵消心中的怨气,什么降龙十八掌啊,什么九阳神功啊,什么太极拳啊,什么夺命剪刀脚啊……
总之,冯玉然他家这房子算是毁了!
谢浩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猛地爬到我腿边:“王爷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混蛋王八蛋,您饶了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堆情人,你饶我一命……”
“呸!”我一口痰吐在他的脸上:“就你这种狗腿子,癞皮膏药最特么恶心人!”
几个佣人已经吓傻了,有的已经大小便失禁,我冲着他们骂道:“狗奴才,不忠不义,连狗腿子都不如!”
几个佣人当时就昏倒了!
何东和常远俩人连佣人都不如,看到众人出手后当时就羊癫疯发作了,牵牛花儿拿着锥子不停刺俩人的人中,救了半天也没救醒,也不知道是不是装昏!
我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冯玉然:“你不打算求饶么?”
“我……”冯玉然目光呆滞,忽然嚎啕大哭:“我错了,求你饶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以后我都听你的,我的钱全给你,都给你!”
“你觉得我会相信么?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先对付过这一关对吧?先保住命再伺机报仇是吧?”
冯玉然眼光躲闪:“不会,我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你这种人,活一辈子,什么东西都记不住,除了报仇就是报仇,你不错,懂得隐忍,竟然没有求死,我告诉你,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放了你!”
冯玉然爬到我面前:“都拿去,钱都给你了,我滚,我滚出煤城,我再也不回来了!”
赵会长忽然发声:“王少侠,这种人不能放!不如先让老夫断了他的舌头,刺瞎他的眼睛,再砍断他的双手,这样才可万无一失。”
“……”这老头发起狠来比我牛逼多了,我忽然坏笑:“不急,咱先玩玩儿!冯公子啊,你不是想玩儿我么?”
冯玉然慌张摇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理他,对着谢浩说:“你不是想玩儿我媳妇么?”
谢浩紧忙磕头:“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把,爷爷,爷爷!”
我扶起二人:“来来来,冯公子就把谢浩当作我便是,谢浩把冯公子当作我媳妇便是,来,开始玩儿吧!互相玩儿就是了!”
二人绝望的看了看我,开始拼命磕头求饶,没几下,俩人脑门都磕出了血。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冲一灯说:“大师,你看着点时间,他俩要是不表演,你每隔一分钟就赏他俩一掌,计时开始!”
“得令!”一灯兴奋的挽起袖子,一掌便把身旁的一张桌子拍的稀碎。
……
两分钟后,冯公子一边脱衣服,一边冲谢浩说:“麻痹,轮到你的时候记得快一点!”
谢浩颇为不爽:“特么的,那是老子身体好……”<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