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严见到这两个女郎,横辱即将临身,还是这样地矢口否认知道什么,不由得心中怒气勃发,心中连骂了好几声不知好歹,口中却是假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还是这么嘴硬?那个鬼符宗主到底是给了你们什么?让你们这么为他舍命?”
盼盼这时想到了那位让她心中牵挂的宗主,忍不住大声地说道:“宗主对我们的好,你是想都想不到的……”
睬睬此时听见盼盼的语音激动,怕她一下子漏了口风,连忙打断了她的话说:“音严姊姊,如果你还是认为我们宗主是冒充的,那么我们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随便你们吧……”音严还是在心中诅咒着,口中依旧很有感情地说道:“同样身为女人,我最后再做件好事吧……”
音严说着,就伸手把盼盼被撕破的碎裙布片取了两块,把两人的眼睛给蒙了起来,同时还在两人的耳边悄悄地说道:“至少你们这样,就不会看见那些丑恶的男人,露出来的恶心模样……这可是我最后能够替你们做的了……”
盼盼在音严把她的两眼蒙住之时,依然是很生气地说道:“你如果真的珍惜我们女人,却又为什么这么地对我们?由此可见,你说的什么喜欢女人的话,全都是骗人的谎话……说到底,你们只不过是一群变态的女人罢了……”
音严听得脸色骤变,不由得收起了惋惜的态度,连续冷笑了两声:“好吧,既然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也无须替你们担心了……就让头巫先好好整治你们吧……”
说完,音严连头也不回,走到了小楼的房外,在把门关起来之前,还转过头来对着睬睬和盼盼说道:“瞧你们两个这副德性,倒是很有几分新嫁娘,在等着新郎官来和你们洞房狂欢呢……哈哈,你们就好好等着你们的新郎官吧……”
接着门扉一关,就让睬睬和盼盼这么蒙着双眼,在黑暗中等着即将到来的恶运。
音严下了小楼,就见到了音厉和另外一个身着羽衣,看起来很有点飘然之气的女郎,在那里等着音严。
“怎么样?两个小丫头吐实了没有?”音厉一见到音严,就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
音严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中了她们宗主什么魔法,任凭我们怎么威胁,就是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
“咦?这不是有点奇了?难道宗主的判断还会有错?”音厉有点纳闷地说道。
音严瞪了音厉一眼说道:“音厉,你怎么不多用点脑子?宗主连这个也会看错吗?”
“难道真的不怕被男人污辱?”
音严摇了摇头:“你没看到当你说要去找头巫来的时候,那两个丫头吓得脸色都白了?说不怕是骗人的,而且你也看过了,她们两个确实还是元阴未破之身,对于这种男女之事,绝对不会是熟悉的……”
“从现在的消息看来,”旁边那位身穿白色羽衣的女郎这时也开口说道:“目前九幽鬼灵派的这位宗主,好像和阴阳和合派也有很深厚的关系,会不会这两个小姑娘虽然是九幽宗主的徒儿,实际上却是阴阳和合派的人?如果是这样,对这种男女之事就是司空见惯了……”
这位说话的白色羽衣女郎,虽然面貌清丽,但是最特别的是身材非常非常地瘦,给人一种弱下禁风的感觉,尤其腰身之细,几乎可以让人双掌合围。
虽然她的身材又瘦又细,但是胸部的曲线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的线条,看起来就像是少女刚刚开始发育茁长的模样,但是微隆的胸部和浑圆的臀线,却也另有一种难以承受,遇压即折的魅力。
这位女郎在凤音鸣宗主带领五音使前往迎接飞龙时,就是排在宗主身后的五音使之末,宫商角徵羽中的羽翩使。
“羽翩姊,这两个丫头不会是阴阳和合派的,她们从小就是由鬼符带大的,一向都在九幽鬼灵派之中……”音严立即推翻了羽翩的假定。
“如果是这样,那这两个小姑娘也真是太死心眼了吧?”羽翩皱了皱她那细长的蛾眉说道。
“这些先不去管了,羽翩姊,黑羽魔巫宗的头巫走了吗?”音严问道。
音厉听得愣了愣:“严姊,你该不会真的要找那个丑如恶鬼的头巫,去奸污她们两个吧?”
音严笑了笑说道:“宗主是和现在假冒的鬼符过不去,又不是和她们两个本来就是鬼符徒儿的丫头过不去,宗主这一点情份还是有的……我这么问只是想了解一下状况而已……”
羽翩笑了笑说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宗主的脾气,哪里还会让男人在我们这儿多待一会儿,如果不是这个丑家伙带着他们宗主的拜帖前来,我看宗主根本连门都不会让他进来的……”
不会让他进来的……”
音严点了点头:“那么现在宗主那儿的情形怎么样了呢?”
羽翩听到音严这么一问,又蹙起了双眉说道:“看样子情形像是不大妙呢……”
音厉连忙问道:“怎么说?”
“这个假冒的鬼符,也不晓得有些什么神通,大会还没开始,显然已经有不少门派在暗中支持他了,看起来邪宗大会里,主办的各派想成立“邪联”,来和正派这一次的光明大会所要成立的“光明盟”对抗,这个邪联联主的位置,又多了一个势力不弱的对手了……”羽翩语重心长地说道。
“羽翩姊!”音严也皱着眉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预测?”
“告诉你们吧,从我们把睬睬和盼盼这两个小丫头劫掠而来之后,已经有不少人找上门来要人了……”羽翩说道。
音厉撇了撇嘴,轻哼一声说道:“想必就是那个假冒的鬼符带着他们的门下来要人了……”
羽翩摇了摇头:“不对,这你可就猜错了……”
音严和音厉听了羽翩的否定,都有些惊讶,音严不由得就问道:“睬睬和盼盼只不过是九幽宗主的两个弟子,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怎么还会有其他的人来?”
“怎么不会?”羽翩有些苦笑地说道:“从我们把人带回来到现在,宗主都在前面应付着那些人,九幽鬼灵派当然是无须多说,由他们派中第一长老,现在很有些副宗主架势的九鬼姑带着另外五位长老同时而来……只不过在她带着人来之前,早已经有蛊虫宗、贝锦派、玄灵万兽洞和罗刹金刚宗的人,在我们这儿放下了话,要我们交出人来……听贝锦派的人说,如果我们再不交出睬睬和盼盼,不久之后,阴阳和合派、吸日夺月派、邪不死派和金甲战神宗都会派人过来……”
音严和音厉听了这么多门派,不由得脸上也变了颜色:“睬睬和盼盼是什么重要的人?居然会惊动这么多门派前来要人?”
羽翩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睬睬盼盼有多么重要,这些门派之所以会来,主要还是为了九幽派的那个假冒的鬼符……”
音严又急着问道:“那个假冒的鬼符呢?他有没有来?”
羽翩又有些苦笑地回答:“最让宗主头痛的,就是这一点,都已经有这么多门派的人上门要人了,可是偏偏那个假冒的鬼符宗主,却是依旧没有出面,也不知道是躲到哪里去了……”
音厉有些气愤地说道:“这些门派也真是有点莫名其妙,他们又不是正主儿,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而那个假鬼符,既然是九幽鬼灵派的宗主,居然也会龟缩不出,可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羽翩听了音厉的话,只得叹了口气说道:“音厉,如果你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鬼符宗主隐藏不出的这一招,才正是他深沉厉害的地方。”
音严和音厉都有些不解地问道:“这话怎么说?”
“宗主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个鬼符根本就不是鬼符,而是由另一个人戴上鬼符的面具假扮的。如果鬼符有来,宗主只要斩钉截铁地指出这一点,就可以让鬼符吃不了兜着定,可是他这么一躲起来不出面,就让宗主很头痛了……”羽翩说道。
音厉有些不满地说道:“这样的争端,鬼符身为宗主,却无缘无故地躲起来,难道也说得过去?”
谁知羽翩又摇了摇头:“不是无缘无故,蛊虫宗也说了,鬼符宗主是应他们的请求,去到大会场之外,和他们的宗主彩蛊总捻头见面去了,也因此才让我们能够趁着睬睬和盼盼寻找她们宗主之时,把她们劫掠下来,并不是鬼符有意不见我们……也因为这样,我们把睬睬盼盼截来,想叫鬼符宗主来找我们的举动,马上就变了另一回事,成了趁机劫掠九幽鬼灵派的门下……”
音严和音厉听得愣了一愣,本来是以为鬼符躲着不见她们,所以才用上这一招,想叫鬼符不得不露面,也好表示一下她们凤阴魔宗轻视不得。
不料鬼符居然是真的不在,这么一来,她们就变成了理亏的一方了。
音厉想了想,又很强硬地说道:“干脆把鬼符是假冒的这件事,给当众抖露出来,岂不就好了?”
羽翩有些怪嗔地望了音厉一眼:“当然不好,鬼符本人不在,无法当面对质,查验真假,宗主这么一说的话,就变成了存心诬陷,怎么会好?”
音严也有点懊恼地说道:“这个假鬼符还真的是老奸巨滑,心机深沉,竟然会在这么个节骨眼躲了起来,不但免掉了被我们撕破假面具的危险,更倒打一耙,让我们生生地陷入了棘手的局面。”
羽翩点了点头,宗主也是这么认为,这个假冒的鬼符从抢宗开始,不但把七宝阴师给挤了下去,而且还一手把九幽鬼灵派长久的分裂给统合了起来,同时还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联合了这么多的宗派,手段之高,心计之深,实为真人界所罕见。我们要把他的假面具揭开,可得心里先有些准备呢……”
音严正想说些什么,小楼的另一边已是如飞地来了另外两个女郎,让音严转而有些惊讶地道:“角歌姊和征舞姊,怎地不留在前面,也跑到了这里来?”
这两个后来的女郎,也是和羽翩一样,是五音使之三的角歌和之四的征舞。
角歌是一位头挽高髻,身材丰满的火艳女郎,双唇鲜红得好像染了血胭脂那般,非常抢眼,而且随时让人觉得好像是微嘟着小嘴那般,使人一见到她,就会忍不住想偷偷亲上一下。
征舞则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风韵,在她飞掠而来的动作之中,甩臂蹬腿,都显露出比一般人要来得更大的幅度,在一见之下,就可以看出她全身不但极为柔软,而且还充满了一种优美的弹性。
这样的女郎,长得清秀美丽反而不是别人见到的重点,想把她柔软而又优雅的身躯抱在怀中,才是初见她时的一种遐想。
在音严的语音才说完不久,这两位女郎已是袍飞裙舞地落在她们的身边,角歌已是叹了口气,从红唇中吐出的气音,竟也像是唱吟般地好听:“现在情形可真的不妙了,果然如贝锦派所说,吸日夺月派的日姹生女,邪不死派的右引尸护法,加上阴阳和合派听说刚加入的枢棱仙子,都带着些手下,到我们派中来了……”
羽翩听了显然也吃了一惊:“怎么连他们也得到了消息?贝锦派真的没有说错?”
另一个体态优美的征舞,伸手理了理鬓发:“什么没有说错,这三个门派,根本就是贝锦派找了人去通消息的……他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有了这么一个可以发挥挑拨的地方,他们还不死命去鼓动?”
音厉有些愤恨地说道:“好个贝锦派,下回被我们遇上了,必定要叫他们好看……”
角歌摇了摇头说道:“宗主说了,贝锦派固然是可恶,但是如果这三派没有和九幽派的那个假宗主有什么密切的关系,也不会在大会就要开始之前,还派人来这一手的……”
羽翩又有些心急地问道:“宗主还说了些什么?”
角歌苦笑了笑:“劫掠睬睬和盼盼,是我、舞征和你一起动的手,留的话是给九幽鬼灵派的鬼手和鬼眼,现在他们找上来了,却独独不见假冒鬼符的面,情况丕变,让宗主很难处理,只好把责任都先放到了我们三个人的身上,把这件事先推成门下的过节,宗主大会的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就等开会的聚集钟声响起,在这一段时间之内,我们三个可不适合露面,也免得被他们逮个正着,让宗主更棘手。”
音严有些怔仲地说道:“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
“不然还有个办法……”角歌沉吟了一会儿就很谨慎地说道。
“什么办法?”旁边的四女连忙问道。
“就是我们劫掠来的睬睬和盼盼,愿意承认她们的那个鬼符是个假货,就比较能把我们这次行动的正当性给拉高一些……”角歌轻轻地说道。
她的这个办法一说出来,音严和音厉马上就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说道:“糟糕的是,这两个娘儿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死就是咬定她们的宗王不是冒充的……”
“咦?怎么会这样?”角歌有点半信半疑地说道:“我们在劫来她们两人之时,就觉得她们的生性还很稚嫩,应该是不难逼出实情的呀……”
“如果能够让我们尽情施展手段,也还罢了,在大泄失神之际,我们就不信凭她们两个小毛头还能控制得住心神……”音严有些气沮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关节?”羽翩也在旁问道。
“最糟糕的是,她们的身上,有一种很怪异的情形,让我们也不敢使出什么太激烈的手段……”
音严到了这时,也只好把睬睬和盼盼体内的怪异现象,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位凤阴魔宗的高手。
“藏阴绝脉?”羽翩有点惊讶地说道:“你们有没有弄错?在她们的体内真的是藏阴绝脉?”
音严苦笑着说道:“羽翩姊,我们对藏阴绝脉,也不过是只听其名而已,对这种特异的状态也没有了解多少,怎么能够确定有没有错?”
角歌皱起了眉头说道:“羽翩,音严说得没错,藏阴绝脉别说是她了,就算是我们,也没这个把握能够断定出来她们体内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藏阴绝脉……”
一边的征舞也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怎么样,既然她们已经这么说了,那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毕竟藏阴绝脉的威力我们都没有见过,也不晓得经脉全爆会是个什么样子……”
角歌摊了摊手:“得,这下就真的没什么皮条了,连两个小丫头,都因为体内特殊的脉轮,弄得我们有力也不敢乱施……”
音严这时又补充说道:“当我们听睬睬和盼盼说她们体内是藏阴绝脉时,就想了个办法,把威胁她们的重心移到了要去找头巫来污辱她们,只是也不晓得这一招有用还是没用……”
角歌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只有试上一试了。不过我们可都是女的,又要怎么瞒过她们两个人?”
音严笑了笑说道:“在我出来的时候,就找了个理由,把她们两个人的眼睛给蒙了起来,所以我们如果要在她们身上弄些手段,想来她们也不会知道动手的到底是男是女,而且角歌姊音域极广,在声音上扮男扮女随心所欲,倒是不妨吓上她们一吓,说不定她们一个心慌,就忍不住说了什么也下一定……”
“希望真的是这样才好……”角歌皱了皱眉头,就领头要往小楼之内走去。
其他四位女郎,也立即跟在角歌的身后。
就在这个时候,在南边会场之处,突然传来了当当阵阵沉沉悠悠的长远钟声。
角歌停下了脚步,回头往南边望了一眼:“邪宗大会,终于开始了……”
当睬睬和盼盼的双眼,被音严用碎裙给蒙绑住之后,两个人就摒着气,心惊胆颤地等待着她们的恶运降临。
她们不晓得是不是有人隐藏在外面,因此也不敢彼此乱说什么话……
经过了这一阵折腾,最让她们想下通的,是宗主并非鬼符的这件事,为什么凤阴魔宗的人会这么样的清楚?
听她们的语气,从头到尾,就不是拷问她们两人鬼符宗主是不是假冒的,而是开门见山地直接质问她们鬼符到底是谁。
就好像他们早就肯定了现在的鬼符,必然是假的那般。
所以鬼符是真是假,早就不是她们所要去探究的答案。
她们要知道的,就是现在这个鬼符,到底是谁?
她们怎么能够这样地确定,连九幽宗内,也没有人能够如此确定的事?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们如此肯定?
这一点,一直是睬睬相盼盼,在心里弄不清楚的……
正在那儿乱想着,睬睬和盼盼,突然感觉到,房子里面已经无声无息,多了一个人。
这种察觉有别人的特殊感受,很难形容是一种什么样的觉察。
她们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听见有人走进的声音,更没有听见任何呼吸或者是喘气的声音。
什么声音都没有……
可是,睬睬和盼盼,却偏偏非常明显地感觉到:
现在房里,除了她们两个之外,已经是多了另一个人。
这种理性的察知,和直觉的感受,所产生的那种冲突,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浑身汗毛直竖了起来……
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难道就是方才那可恶的音严和音厉两人,所说的那个什么黑羽魔巫宗的头巫?
睬睬和盼盼一想到这里,又接着想到现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人,正站在她们坦乳露阴的身体前面,淫猥地欣赏着她们隐秘的身体部位,那种难堪、耻辱与羞愤,让睬睬和盼盼都忍不住浑身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盼盼突然觉得有只软软的大手,抚在她光裸的大腿上,顺着她直起鸡皮疙瘩的白细皮肤滑动着……
盼盼忍下住心中的羞辱,已是轻轻地哽咽出声。
睬睬的情形也好不到那里去,在她同样感受到有一只手在抚摸着她的腿儿时,已是咬着下唇,从长长的睫毛下渗出了莹莹的泪水……
两人都同时感觉到,那只手掌顺着她们滑腻的大腿滑了下去,轻轻绷地一声,就把束住她们脚踝的铁环给解了开来。
然后又顺着摸起她们另外一只大腿,接着又是绷地一声,另一只铁环也被解了开来……
在满心的羞愤中,睬睬和盼盼都有些骇然。
把她们两腿束得连动都不能动的精钢铁环,怎地这就开了?
这人让她们两腿自由,是要干什么?
难道他要用什么特别的花样来淫辱她们,才会觉得痛快?
二女心中还在这么恐怖地想着,束住两手的铁环也同时绷绷连响,全部在瞬间松了开来。
接着,她们就大出意外地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爬起来,难道还要我背你们?”
盼盼惊喜地直跳了起来,张嘴就想叫。
飞龙连忙一把捣住了盼盼的小嘴,对着伸手把自己蒙眼碎布扯开的两女轻轻说道:“小声一点,她们现在都在小楼外面……”
盼盼难堪至极,羞辱难忍的心情乍然松懈,不由得就扑向了飞龙的怀中,贴着他的胸膛就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好在她也听到了飞龙的交待,整个头脸都压在飞龙的胸膛上头,虽然是满脸涕泪,漏出来的声音却也不大。
盼盼边在飞龙的胸膛上哭着,边就忍不住举起了小小的拳头,在飞龙身上轻轻连槌:“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怎么现在才来……”
飞龙一手揽着禁不住边哭边发泄着的盼盼,嘴里不住“好啦没事啦”地安慰着,转眼见到睬睬站在旁边,虽然没有像盼盼这般在他怀里哭得唏里哗啦,却也是满眼泪花,不住地簌簌往下掉,便也伸出另一只手,把睬睬也揽进怀里。
睬睬一被飞龙抱在怀中,大眼睛里的泪水更是如同决了堤般,马上就让飞龙的衣襟湿了一大片。
飞龙一左一右地抱着睬睬和盼盼,双手在她们的背后上下轻抚着,同时口中也不停地安慰着,三人这般折腾了好一会儿,盼盼才算是止了声,睬睬才算是止了泪。
“宗主,您再晚一些来,说不定我和盼盼都活不成了呢……”睬睬想到之前音严音厉离去的目的,不由得有些心惊地说道。
“怎么会?不会的啦……”飞龙依然揽着二女嘻嘻地说道。
盼盼在飞龙怀里轻而又轻地槌了飞龙的胸膛一下:“宗主,你都不晓得之前凤音魔宗那两个疯子是打算去干什么的……才会这么说……”
“我怎么不知道?我清楚的很……”飞龙还是嘻嘻地说道:“音严和音厉不是去找什么头巫,要来和你们交合一下的吗?”
两女都在飞龙的怀里直起了身子,惊讶地说道:“宗主真的知道?”
盼盼又槌了飞龙一下:“宗主还笑得这么开心?难道你很愿意我们……”
飞龙又耸了耸肩,把二女抱进怀里笑道:“你们放心吧,头巫早就离开凤阴魔宗了,音严和音厉要去哪里找他?”
“什么?头巫已经离开了?”盼盼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好在她们不晓得,否则还不知道会另外找谁来糟塌我们呢……”
飞龙呵呵一笑:“谁都找不到,离你们最近的男人,就只有我一个而已了……”
睬睬和盼盼一听飞龙这么说,不由得都红着脸缩进了飞龙的怀中。
“其实她们只不过是吓吓你们的……根本就没有打算真的找个男人来和你们交合……”飞龙还是抱着二女说道。
睬睬抬眼望了望飞龙:“宗主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啦,我骗你们干嘛?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到楼下去瞧瞧,就会看到音严音厉和另外三个凤阴魔宗的人都在那儿说话呢……”飞龙微微笑着对睬睬说道。
盼盼撇了撇嘴道:“她们对我们哪里会有好心思?宗主你都不晓得之前她们还对我们……对我们……”
飞龙又嘻嘻地指了指空中笑道:“我怎么不晓得?她们在你们身上摸来摸的时候,我就在上面呢……”
盼盼本来也没有预期宗主竟然会晓得之前音严和音厉在自己身上所做的那些令人难堪至极的举动,闻言不由得双颊飞红,回想起前情,羞得她立即躲进了飞龙的怀中,埋头不敢抬起。
偏偏飞龙居然还很正经地说道:“我倒觉得她们在你们身上看得好仔细,我还在想下回我也这么着地来上一下,一定很有意思……”
睬睬和盼盼听得大惊,睬睬连忙说道:“宗主可别学这种让人难堪的事儿……
虽然她们也是女儿身,但睬睬和盼盼可真是羞愤得差点要哭出来了呢……”
飞龙有些下解地问道:“喜欢你们的身体,才会想这么仔细地瞧个清楚哩,这不是很自然的事吗?有什么好羞愤得要哭呢?”
睬睬对于这种事,总也不晓得该怎么启齿,才能对这位什么都不明白的宗主说清楚,于是只好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飞龙抱着二女,又很温柔地说道:“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不会让你们觉得不舒服……你们真的不会难过的……”
在飞龙的心中,喜欢就去做,是完全没有什么忌讳的。
只不过在他的心中,一切还是以自然为主,也不会刻意去勉强别人,所以才会这么小心地说明着。
在他的心中,以为是音严和音厉的动作太过粗鲁,才会导致睬睬和盼盼二人心中难堪,一点也感受不到她们之所以会难堪羞愤的真正原因。
睬睬和盼盼同时依偎在飞龙的怀中,彼此对望了一眼。
她们当然知道对这位宗主,有些东西实在也不晓得怎么解释起,所以也只好不再说什么。
不过在她们的心中,却也羞然地察觉出,之前把她们的隐秘私处如此拨弄,又还翻出来细细察看的情景,实在是因为作这件事的人,是两个陌生的女人,才会如此的令人难以承受。
如果哪一天,做这事的换成了她们现在身边的这个飞龙宗主,睬睬和盼盼都隐隐地在心底觉得,她们拒绝的意念,倒也没有多么地坚决……
想到这里,睬睬和盼盼都好似在心底有个什么东西在暗暗挑动着那般,禁不住就脸儿红得连耳朵都发烫了。
“好了,现在她们大约快要上来了,你们两个把身上整理一下,我该带你们走了……”飞龙对着两个女郎悄悄地说道。
睬睬和盼盼点了点头,连忙把碎散的衣裙绑的绑,扎得扎,整东好一会儿,虽然看起来还是非常狼狈,但是总算不像之前那么赤身露体了。
飞龙看着两个女郎在整理衣服的模样,又想起了之前他偷拿的那个放着睬睬衣裙的包袱,忍不住就嘻嘻笑道:“可惜现在我拿的那个睬睬包袱不在这儿,不然倒是可以直接换上,也不用绑得这么麻烦了……”
睬睬被飞龙这么一提,忍下住睨了飞龙一眼,边系着裙带,边轻轻地说道:
“宗王,你把睬睬的那个包袱拿到哪里去了?”
飞龙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很可能是被盗宗的一个叫不过时的人给弄走了……”
睬睬依旧脸儿红红地说道:“盗宗?那个包袱里,都是一些睬睬的贴身衣物,怎么会有人想要偷走?”
飞龙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这个……呃……这应该都是我的错……”
睬睬温柔地望了飞龙一眼:“睬睬没有说宗主有什么错,只是那个包袱有什么好偷的?”
飞龙打着哈哈地说道:“啊?其实也不只放了你的衣服啦,我的面具也放在一起的……”
睬睬和盼盼听得大吃一惊,停下了整理衣服的动作:“什么?宗主是说……”
飞龙点了点头:“是呀,连包袱带面具,都被盗宗的人给偷走了……”
盼盼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哎呀那怎么办?这么一来,宗主你还怎么扮我们师父?”
飞龙又抓了抓头:“在还没找回面具之前,大约是不能再扮成魅儿了……”
睬睬和盼盼这一惊非同小可。
所有飞龙宗主能够以鬼符宗主的身份出现,领导整个九幽鬼灵派的,靠的就是那个鬼符的面具。
这下最关键的面具居然被人给偷走了,那飞龙主人的这个鬼符还怎么扮下去?
盼盼焦急地说道:“宗主,那怎么办?可不可以找得到?”
飞龙点了点头:“找是找得到,只不过还须要有人带路呢……”
盼盼立即就是一副准备往外走的模样:“那我们还不快去找?”
“等等,等等,”飞龙赶紧摆手说道:“找是要去找,不过是我自己去找,待会我送了你们去和九鬼姑她们见面后,就是要去找鬼符的面具,那时你们可用不着跟着我去呢……”
睬睬和盼盼愣了愣:心中很自然地涌起一种非常不愿意和宗主再次分开的感觉。
但是好在她们也都是心灵敏慧,识得大体的女郎,心中明白在这种最关键的重要时刻,自己两姊妹不但不能帮上什么忙,反而会让宗主分心。
想到这里,睬睬和盼盼只好互望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无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