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已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那一日,她来找他,他躲着她只是因为怕见她,他不想再自她口中听到嫌恶他肮脏的话。
而她却让楼内女子传话说,让他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看来,她是真的已厌恶他到极点了。
刚才,更又自她口中亲耳听到,她不喜欢他,那一瞬间,心不由自主地抽痛起来。
其实说起来,最初看上她,也不过只是单纯地觉得她有趣罢了,他就像看着一件新鲜的玩意,忍不住想逗弄玩一玩,也许腻了就会不想要了。
只是,他却没想到自己会陷得这么深,已经完全拔不出来了。
她就像一株致命而诱惑的罂粟,如此地吸引着人,直至中毒到无可救的地步!
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绝美的脸上滑过一丝深深的落寞之色,他举起桌上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
“你的法子倒也不见得有多光明。”走在回府的路上,说起方才酒楼中的事,凤郁尘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却并未有一丝讥诮之意。
晏飞雪也并不惭愧和脸红,扬起眉笑得坦然自若,“我也从没说过我光明,我本来就阴险的很。”
居然承认自己阴险,难道她以此为荣不成?
“说的确是不错,你的阴险本王见识得多了。”凤郁尘轻勾着唇,想起曾经被她戏弄之事,此时却是不再如过去那般气恼了。
晏飞雪只是扬唇笑笑,虽然不知他今日怎么突然转性了,不过,这样和平的相处感觉倒也不坏。
当然,并不代表过去的账可以就此一笔勾销,如今解毒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能不生事自然是好,等七日一过,她要怎样那便是她的自由了。
…………
六日很快过去。
六日里,晏飞雪与凤郁尘处得倒也融洽,闲来无聊时,她也会教他下下五子棋,打打扑克,这些材料要做起来倒也容易。
凤郁尘对于她所说的新奇游戏倒也有些兴趣,也有些好奇她怎会如此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有一次,晏飞雪没事时,看见在院中练射箭的他,也来了兴致,现代时,狙击枪她用过不少,这弓箭却还是头一回用,虽然不比枪实用,但在古代这射箭却也算是常用的一种武器了,能学好的话以后或许也能派上用场。
有多年的训练做基础,再加凤郁尘稍加指点之下,晏飞雪很快便上了手,掌握了要领。
只一个上午,她便已能箭箭射中耙心。
就连凤郁尘也不得不赞赏她的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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