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低头快速的瞧了一眼香儿怀抱中昏迷不醒的秀蓉,心下顿时一惊,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分寸的,直接从香儿尚还瘦小的身子前接过了秀蓉,只轻轻一抬便抱了个满怀,李恒心中又是一颤,原来看着香儿瘦小,不想这如夫人的身子却要比香儿还要孱弱的!
等着李恒与香儿把秀蓉送到最近的下人房中,香儿泪眼模糊的不知所措,还是李恒镇定,赶忙吩咐了最近的仆役去找了赵医官!又叫人去通知了老夫人!
老夫人不多时便到了,身边还跟着苏兰和翠萍,苏兰斜着眼睛,还没进这院子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跟老夫人指责了秀蓉的不是,“老夫人,您看就这身子骨,还没让她干些什么,她便先装了病来,府里现在经费很紧张,不但要白养着她们二人,现在更要生了病,请郎中难道就不用钱了么?”
老夫人默不作声,李恒出门迎接了老夫人,嘴中先陪了不是,“如夫人昏厥了,老奴不得已把她带来了这里,又差人把老夫人请到了此处,还望老夫人见谅!”
老夫人挑了挑眉梢,喃喃的说道:“是怎样的病症,还要火烧了房子般的来寻我!”
李恒微微一顿,然后面上不掩担忧的说道:“回老夫人,是血崩!”
老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心下一颤,脸上一白,急声问道:“可还有救?”
李恒低垂着头,喃喃的说道:“老奴也不知,只见她血流甚多,已经差人快速的去请赵医官来此了!”
苏兰听了李恒和老夫人的对话,脸上却不似他二人的表情,一向细致的苏兰,竟忘了隐藏,被站在她身旁的翠萍瞧了个仔细!
那去请人的仆役动作到快,可是待来人进了大门,站在一边的老夫人和李恒却同时愣了一下,双双对视了一眼,李恒足够镇定,先把郎中请进了屋里,老夫人站在门外,看着仆役,冷冷的问道:“难不成你不知那赵医官才是府里专用的郎中,这次怎么反倒把那冯郎中请了来?”
那仆役抹去额头上的汗,恭恭敬敬的回答了老夫人的话:“回老夫人话,小的本也是去请那赵医官来的,可不想赵医官竟偷偷搬了家,小的寻思这如夫人定然是急症,恐再回来请示,误了时辰,请老夫人饶罪!”
老夫人听了这仆役地话。.wenXue到觉得他够伶俐。前些日子王二小姐才死去。现在若再出了人命来。定然要晦气。再者这秀蓉血崩。也和自己或多或少有些关联。若诸葛裕回来寻不见秀蓉。知道了此事。自己和他地关系定然出现裂痕地!可是还些不明白地地方。这赵医官前几日还好好地来此给秀蓉切脉。怎么现在搬了家。连言语一声都没有。岂不是反常地狠。遂轻轻地说道“你这杂役倒是伶俐。可赵医官是怎么回事。你且细细道来!”
仆役听了老夫人夸了自己伶俐。沾沾自喜。回话也清楚了许多。“回老夫人话。是这样地。小地见李管家抱了如夫人到此。又见了那如夫人身上地血渍。知道如夫人定是重症。小地快速去到赵医官家。谁知他家竟然大门紧闭。问过左邻右舍。皆说不知去向。似那日从侯府里出去后。便没再有人见了他们。正焦急着。便遇上了冯郎中。冯郎中很爽快地跟小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