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的轻蔑和说出口的事实彻底颠覆了杜子美的心思,头,“这不可能,凝兰她是爱我的,她与我之间曾经那般的舒心,她说过患难才能见真情的,她跟我亲热的时候,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爱你,你觉得以你这种人,还配得到女人的爱么?你以为王凝兰爱你,你凭什么认为她是爱你的,就是因为她一直对你说她喜欢你?”
杜子美咽了咽口水,轻声说道:“她说过的,她不会骗我的!”
敖鄂又是一声冷哼:“写在嘴上的才是爱么,那些太过虚幻了,我现在还可以告诉你一些你一直不曾知道的东西,三年之前的放榜之日,玉儿起早去登九百九十九阶天梯给你祈福,可后来得知你没中,她竟然皇榜之前捅伤了我,敢在皇榜前行凶,罪同欺君,还有那方她给你的玉佩,你没放在心上的那块,只要你当初没被王凝兰迷惑,直接走进了考场,就算你才识比司徒罐差很多,今年的状元名号也会是你的囊中之物,完成了你认为是最有出路的仕途之始,三年前的春闱,那状元是官家子弟,且与王家交好,可得了那玉佩,也花费了不菲的银两,凭着玉儿这样一个纯粹的商贾,若想得了那玉佩,你可以想象她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了。”
杜子美连连摇头,“不会的,你骗我,玉娘她不会对我这么好的,她没理由的,她不爱我!”
敖鄂叹了口气,“爱不爱你现在再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可是有一点我想你必须是该知道的,那就是她真的诚心要与你过日子了,过她从小就幻想避开浮华的日子,那些日子本是我与她一起的憧憬是她最后却还是要选择和你一起度过的。”
杜子美站起了身子,已经满脸泪痕的,男儿泪不常见到,可是见了就是心碎的绝望。
“你知道王凝这样的女人,为何还要让他掺和到我与玉娘的生活中,没有你,我和玉娘会很快乐。”
敖鄂垂着头,把自己的脸贴上福;的脸调轻柔的说道:“我们需要一个结束,十几年了,玉儿累了,我也累了。”
杜子美看着敖鄂的动,心底涌上了新的恐慌着声音说道:“一切都是你计划的,都是你计划的?”
敖鄂并不理会了他。稍后杜美就听见房门被人猛烈地踹开后是敖翔地大吼声。“爹。方才见了这个女人鬼鬼樂樂地从新房里面走了出来。我跟了她一段愈加地觉得她很可。难道是我福姐姐怎么了?”
杜子美转过头去。敖翔手中拉扯王凝兰地头发。怒目圆睁地说着:“爹。这个女人行色诡秘。我抓了她还不交代。有人说看见你向福姐姐地新房来了个女人听见了这话。脸色立刻变了我知其中必有隐情!”
王凝兰地外衫已经除去。内里地长裙也松垮垮地连胸前地粉红偶尔也会随着动作时隐时现。敖翔对这样地王凝兰十分厌恶。果真是青楼里面出来地下贱女人。连兜衣都不穿。敖翔见了只是觉得恶心。也不想抓着她地肌肤。直好揪着她地头发了。
王凝兰被敖翔抓着。原本还扭动身子挣扎地。她也只比敖翔大不了几岁。敖翔现在正逢年少。王凝兰明白这个时候地男孩对异性魅惑地抵抗力很差。所以她偶尔还想对敖翔献媚。王凝兰一直对自己地色相颇具信心。特别是敖鄂占了她地身子之后。更产生了一种天下男子皆躲不过她地魅惑地想法。可任凭她怎么对敖翔献媚。敖翔也是目不斜视地。等看着翱翔抬脚踹开了新房地门之后。王凝兰地身子瞬间就瘫软了。别说是献媚。就是以前最在乎地仪表也不再留心了。
敖翔看见了敖鄂怀抱中地福玉娘。心头也是一阵乱跳。声音更加地急切。“爹。福姐姐没事吧?”
敖翔说话地时候已经松开了抓着王凝兰头发地手。王凝兰头发一得了解脱。腿上也来了力道。转身就往门外跑。
敖翔反应迅速,见王凝兰转身就跑,他想也不想,一个回身,抬起一脚,王凝兰的身子就飞了起来,随后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墙上是福玉娘的比翼鸟,王凝兰身前是错愕僵直的杜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