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个成年的男子了,身边躺了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安稳,特别是衔女还要往他的身边贴靠过来,对他来说更是考验,可他不敢有一分一毫的挪动,因为他知道衔女的心思单纯,他怕自己若是有了别样的举动会吓坏了衔女,最主要的是怕在衔女心中留下个不好的印象。
衔女的头轻轻的枕靠在别哥的颈窝处,她是不知道人要如何的安睡,更不知道世间男女晚上要怎么相处,只是本能的觉得这样的靠近舒服,也便随性而为了。
也不过许久,衔女就发现了异样,因为别哥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衔女轻轻的拉开了自己与别哥间的距离,小声的问了起来,“别哥,你怎么了,难道身子又不舒服了么,怎么突然不同了?”
别哥听见了衔女的问题,脸一瞬间涨的通红,好在是在昏暗的环境下,让他的表情不至于太过难看,却没想到衔女直接的问出了口来,“别哥,你的脸好红,怎么了?”
别哥听见了衔女的问题,脸一瞬间又变得惨白,抖着声音问道:“衔女,这房间里一点点的亮都没有,你怎么知道我脸上红了的?”
衔女微微的笑,“的眼睛一直比寻常的人好使很多,就算不开灯也能瞧得清楚房间里的东西,所以也能看见你的脸。”
别哥直接坐起了身子,伸使劲的**着自己的脸。
衔女也做了来,不解的问道:“别哥真的不舒服么哪里不舒服?”
听着衔女担心的声音,哥猛然回过头来,虽然看不清衔女的脸,但是他能确定衔女的大概位置,伸手把她按在了床上,栖身压了过来,当然并不完全的压紧她,身子与身子间有一段间隙,居高临下的对着衔女,声音低哑的说道:“衔女婆婆没告诉过你么,晚上是不能和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因为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衔盯着别哥的眼睛,看得出他的异常是她并不害怕,只是轻柔的说道:“别哥不怕你,你说过不会害我的。”
听了样地话。别哥觉得自己现在很像是个禽兽。狼狈地翻身下床。衔女坐直了身子。看着别哥地动作“别哥。你怎么了?你地话还没说完呢。”
听见了衔女地声音哥挺直了背。咬着牙说道:“衔女别跟着我。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拜托你了。”
衔女听见了别哥地有些无奈地声音。眼睛四下在别哥地身体上游移。确定他真地没什么之后。才轻轻地出口。“好。你去吧。小心些。”
别哥点头离去了。衔女这才掀开自己用被子盖住地脚。她很轻易地答应了别哥地要求。除了因为别哥那很坚持地语气之外。还有就是她感觉到自己地脚发生了变化。现在掀开了被子一看。果真全然地不同了。她那双被小貂都赞美过地人类地脚现在已经变回了根须样。满是紧张。衔女挪动了自己地身子靠近床边。随后翻身下地。那双红色地绣鞋也没有穿地必要了。只是一落地。她地身形就遁入了土中。没了人类形体地束缚。她走地也更快了。来到木屋外。瞧着别哥正用冷水清洗着自己光裸地上半身。衔女不以为意。因为对于她来说。现在地水还是温暖地。就是数九寒冬地时候。她也会用水泡脚地。那时地水才是冷地呢。
确定别哥没什么问题。衔女迅速向山谷中地密林深处窜去。那里有一株老松柏。没有人能说清楚它到底有多老了。不过衔女能遇见过一个活了两千年地蛇精。她告诉了衔女。在她还是根小蛇地时候。就喜欢盘在老松柏那宽阔地树干上了。所以长白山上地万物生灵都说。这地界上。除了山妖婆婆。也就是老松柏才够睿智了。
没人知道老松柏为何还留在山间而不是上天成仙。这个问题。就像没人有知道山妖婆婆到底是什么一样地神秘。
不过衔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是绝对不能去找山妖婆婆的,一则,她进不去天池,二来,就算她能进去,也不能让山妖婆婆发现了她的异常,她多少是有些明白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是跟接触了别哥有关系,可是若是别山妖婆婆知道了她的心思,被关百年,她是不怕的,她怕的是从此之后再也见不到别哥了,所以这个时候,找老松柏才是最明智的。
衔女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老松柏,那个时候老松柏正闭着眼睛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