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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高山独自走在h城的路上。
俄罗斯地广人稀,h城人口不多,也就十多万,城镇面积却不小,从药材铺到他租住的红房子也要三公里。
他一路上意态懒散,眼睛微微阖着,脚步一垫一垫。
寻常人只会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没精神,事实上叶高山脚步一张一合都符合桩法,舌顶牙膛,以气养力。
就跟一只懒洋洋走动的猫一样,一受惊就能迅速窜起。
到了红房子前那条小巷,他忽然发现巷口被封住了,许多路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叶高山快步走过去,两辆警车停在巷口,不住的闪着灯,巷口还拉起了黄色的封条线,红房子里的妓女正站在门口排成一排,接受两名警察的问话。
他耳朵里接受旁边围观人群谈漏出来的信息。
不多时就听出个大概。
死人了!
几名医护人员一样的人从房子里抬着一个黑色的尸袋出来,因为袋子密封着,也看不见死了谁。
这红房子里大多住的是妓女,住在周围的人当然不知道名字。
叶高山目光从门口站着的那排妓女身上扫过,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红色的身影来。
他纵然从不和这些妓女接触,不过见过的人他脑海里都能留下印象。
耶芙娜。
那个劝他躲避火车帮报复,至少给他留下一个不错印象的妓女,她不见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黑色的尸袋上,又看到一名法医一样的女人手里提着一个透明塑料袋走出来,包里是一件染血的红色裘皮大衣。
瞳孔猛的一缩,右手五指微微错动,叶高山轻轻吸一口气,不动声色的走出人群。
对着正午惨白的太阳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他转身走到街对面的一个热饮店要了一杯咖啡。
舀着那杯咖啡,他倚在正对小巷口的路灯柱下,透过咖啡腾腾的白雾扫视着巷口停留的人群。
围聚在这里的人很多,和中国人一样,俄罗斯也是个爱看热闹的民族。
他从众多人的脸上看到冷漠,嘲笑,好奇,恐惧,麻木,悲伤……各种各样的表情,最后他的目光在两个头发染成紫色和鸀色的小青年脸上停住,那两个人脖子上都露出大片的纹身,嘻嘻笑着交头接耳,偶尔又警惕的瞥几眼警察。
叶高山看了一阵,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那两个俄罗斯小青年嬉笑着向街的一头走去。
叶高山扔掉咖啡杯,将罩帽遮到头上,双手拢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跟着走上去。
他一个由外入内的拳法宗师,跟踪两个小混混还有什么难度,不远不近的吊着,那两个小混混不多时,进了一间酒吧。
俄罗斯这地方太冷,满大街的酒吧,卖些伏特加之类的烈酒。
这一路跟踪,在酒吧里两个小混混打了电话就开始喝,一直喝到天黑下来,两个已经七八分醉的家伙才喷着浓重的酒气互相搀扶着,提着两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吧。
天黑得早,又下着稀疏的雪,冷风吹着,零下几十度的天气,街道上根本没人。
两个小混混喝得乱七八糟,风一吹,就趴在街角大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