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请仲景兄去住,自是不会收仲景兄房钱的!”我笑道:“其实我有事相询,可是在这路上却是难以启齿,还请仲景兄屈尊前往寒舍一叙!”中国古代文人是很有骨气的,你要是请张机去白吃白住,张机都可能给你一句:君子不食嗟来之食!还会认为你看不起他。我说有事相询,张机就愿意去我那了。真的帮我把事情解决了,他也就好在我那吃住了。
说实在的,我今年也快二十五了。高蕊在我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跟我了,而蔡琰也跟我好几年了。可是她们的肚子都没有动静,这下可把这两个小姑年急坏了。自从张宁来了后,蔡琰和高蕊都撺掇我把她也给纳了,好生个一男半女的。而我却害怕自己是穿越后遗症,所以子嗣艰难。既然张机到了,先给我做个检查,再把郭嘉他们的余毒给清理一下。然后争取让张机投到我的门下做医学研究。反正战争时期是死人多,搞点敌人的尸首,给张机搞下人体医学研究,似乎不是过分的事吧。
就这样张机和那个中年汉子被我忽悠到了济民酒楼。张机看着济民酒楼说:“原来霸先兄是济民酒楼的店主,我闻霸先兄之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然是风采不凡。”
我笑道:“仲景兄谬赞,我们还是雅间说话吧!”说这我带着张机和中年男子来到了雅间。我刚想让掌柜的给张机和中年男子安排住处,张机说:“还是请先生先告诉我有何事相求,再给我安排住处吧。不然我心中甚是不安,若是不能为先生解决疑难,我有何面目住在此处?”
我给张机让了坐,并叫小二上了茶水。我对张机说:“仲景兄精通医道,不知道能不能解决因为误食丹药而积累的毒素?”
“这个我无法保证,还要看具体情况!不过,大多数的丹毒都能解掉的。”张机说:“还是请那位误食丹药的兄台出来,我为他诊断一番,这样才能明确他身上的毒素是否能够祛除。”
“我又不知道仲景兄就在京师,更想不到今天能遇见仲景兄,所以我那位兄弟还在长安。等我写信让他们前来,可好?”我说:“其实我还有一事想向仲景兄询问,可是有些难以启齿,不知仲景兄带来的那位大哥是否能够先回避一下?”那中年大汉看看张机,张机对他点点头,他就出去了。
“仲景兄,在下今年二十五岁,我的小妾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跟我了,现在我也成亲数年了。可是一直没有子嗣,我相请仲景兄为我诊断一番,不知仲景兄意下如何?”我笑问道。
张机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霸先兄不必介怀,请伸出右手!”我伸出手给张机诊脉,张机眯着眼睛,过了好半晌说:“霸先兄脉象平稳有力,只是其中略有小疵。我有一套金针之术,辅以药食,定能解霸先兄之忧!”
(吕峰大惊道:“清风你个混蛋!我不就是少给了你几朵鲜花么?你竟然敢让我不孕不育!”清风说:“废话!你要是能孕能育那才是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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