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头避开我的眼睛,右手拨弄着小挎包的拉链,犹豫一会儿,摇摇头说道:“不行,不可以。”
“那我们还能恢复到之前的聊天气氛嘛?”我不甘心道。
“别那么幼稚了,行吗?”
她腰身很吸引我,我就这么看着不接话,她是一手拨弄着拉链,一手用手机回客户信息,也不说话。
持续了十几分钟的安静,她有些着急了,说:“还有十来分钟,我表姐就要回来,你希望我们被看到吗?二十来分钟,我要去接孩子,去买菜做饭,然后还要把货打包开车送到顺风快运,没时间和你耗了。”
“那你报警吧。”我破罐子破摔道。
“我真的不想骂你,算我求你了,放过我行不行?”她有些气恼,急道。
“让我抱抱你,我就离开巷城。”我淡然说。
“神经病,你要是…”话没说完,她便接了个电话。
接完电话,她定了定心神道:“你让我害怕了,你知不知道,确定要我报警?我真不想这么做,你可别怪我。”
甄珠随手播了个号码,说了这几句。
“我这里,有人拦住我,不让我走,你们来处理下。”
“不认识。”
“小区东门,16幢一单元,车库西门。”
“快点来呀。”
我一听有点急了,她不是报警,打的电话是物业,叫的是保安,保安一来,那么我今天晚上就很难再和甄珠独处说话了,因为吃完晚饭,她老公出去打麻将,她送完货辅导女儿作业,就不会出门了。
所以我给自己的选择题,没有按计划走,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但我并不想做那个没有余地的选择。
可能是这个选择,让我瞬间高度紧张了,鬼使神差的,脑袋意识出差错了,认为她刚才的电话是报警的,忘了她打的是物业电话。
既然报警了,就是在计划内,内心就平静了,霎时一个奇怪念头出来了。
“即便报警,没什么事,以我对派出所的了解,做个记录,当晚就释放了,不是还要做那个选择吗?不行,我要怎么办。”
这时,甄珠又在接电话,不过身子是背对我的,我看着她曼妙的背影,飘下来的头发很好看,穿着九分瘦身牛仔裤、人字拖鞋,很是心动。
或许是荷尔蒙分泌过剩,刷的冲向她后背,双手从腋下穿过放在她的肚子上,搂抱着她腰身,头靠头脸靠脸,一股清香味涌入鼻孔,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也随之而来,享受着这个“爱情”的幸福感。
抱了有十多秒,她一动不动,我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慢慢的向前走动,她也跟着向前走动,或许是她穿拖鞋的缘故,很好的推动到车门与靠西墙的窄道里,把她倚靠在西墙上。
这个窄道刚好能容纳两个人侧身,所以她是靠墙,我是紧靠她身,四目相对好几秒。
或许是,她懵逼慌神了,依然没有什么动作。
我看着她的眼睛、嘴唇,很是想要吻她,但是我没有,我希望在她亲口同意的情况下去吻她,这个吻才是完美。
一时不知道干嘛,相视好几秒,左手垫在她后背贴在墙上,不争气的右手上走,又开始下滑。
她惊的一声叫“啊”,蹲了下去并坐地依靠在车门,我也跟着蹲了下去。
看得出她的目光是呆呆的,还是不愿意的,虽然她的身子还是一动不动,我一下子有些心疼,小心翼翼地滑出手,避免二次伤害。
然后缓缓的把她放躺在地上,我也躺了下去,把她的头垫在了我右臂上,我左手放在她右脸蛋上,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我们静静的躺了两三分钟,她来了电话,起身理了理衣服,我也慢慢起身,回过神来沉声道,“完了”,随即在她右耳朵边,说了句“对不起!”。
她理了下衣服,就去了十几米处回拨电话,打完电话,向我走来,约有一米处停了下来,又重新在理头发理衣服,来回小一步走动。
我的目光没有偏移过她,看她着急的样子甚是心疼,马上就要长时间看不到她了,也有种害怕看不到她了,快要哭出来强作镇定地说道:“你别动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她不动了,我也不动了,傻傻的看着她,约有两分钟,她接了个电话。
“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对我动手了。”她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很微弱一字一字说道。
“民警五分钟内马上就到,具体情况你向民警反应,我们就不过去了。”
这个电话,我听得很清晰,更加心疼她,同时平复了要坐牢的害怕感,释然了。
不出两分钟,也就是下午四时三十一分,警声传来,警车开到,两个民警下车,一老约有六十岁,一少约有二十五岁。
那年轻民警,一下车就是横脸对我,厉声喝道:“听说你动手了是吧,打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这一声突然厉喝,确是有震慑到我了,脑袋意识一激灵,毕竟违法了,心里没底,又是皮肤压制。
那年老的民警,熟练的拿出铁手铐,拷上了我的双手,我随即把左裤口袋里的水果刀,交给了年老民警。<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