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小叔一起回来的。”姚博远随口问了一句道。
“在村口碰上的。”姚长海笑着说道。
姚清远站在堂屋前喊道,“爷爷、奶奶,我和小叔回来了。”
“小叔子回来了。爹、娘正等着你呢!”大娘端着簸箩说道。
簸箩里面是地瓜干压碎了等着磨面,做地瓜面窝窝。
“呵呵……路上拐了个弯儿,所以回来晚了。”姚长海推着自行车支在过道里,免得雪给打了。
姚长海咯吱咯吱的踩着雪先进了堂屋,“爹、娘,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先去看看你媳妇和妮儿吧!现在才回来,让人担心死了。”姚奶奶站在帘子边问道,“你干啥去了,在亲家家呆到现在。”
“呵呵……没有。”姚长海笑着解释道,“吃完中饭,我就出来了。回来的路上去了躺十里村。”
“去哪儿干啥呀!”姚奶奶嘟囔道,“哦!俺想起来了,他们村的老黄牛该下崽儿了吧!”
“娘,好记性。他们村的老黄牛下了双黄。”姚长海高兴宣布道。
“哎呀!他爹。听见了吗?”姚奶奶回头道。“真是,这可是多少年不遇的好事。”
“俺耳朵又不聋!”姚爷爷笑道。“那十里村人都高兴‘疯’了吧!”
“那是当然的喽!”姚长海接着又道,“所以我的时刻盯着,别被人给捷足先登了。”
“明白,你先回屋吧!”姚奶奶催促道,“天亮就走了,现在才回来,吃饭的时候再聊。”
很十里村下了一对儿小牛犊的事,就被姚家这几个小萝卜头儿给传遍了。
姚湾村和十里村离的近,这彼此接亲也是常有的事。闺女嫁出去,媳妇儿娶过来。
只不过年初一走动的少,所以这好事今儿才传开来。
姚长海出了堂屋进了自己的西厢房,掀开帘子道,“怎么样儿。妮儿乖不乖!”
“乖着呢!”连幼梅笑着道,“你拐哪儿去了。”
“拐到十里村了,咱队里不是想买牛吗?哪儿下一对儿小牛犊。”说话当中姚长海坐到了炕沿上,冷冰冰地大手摸着妮儿的脸蛋儿。
冻得她一哆嗦,“啪……”连幼梅打掉他的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个当爹的。真是的……”
姚长海一脸傻笑地看着她们娘俩,“呵呵……”把手插进了袖笼里。
“对了,她妈这是咱妈给妮儿的。”姚长海说着把包袱拿了出来,说着解开了包袱,拿出一套棉衣。
“真是的,你姥姥怕你穿湿衣服。又给你赶做了一身,不知道咱现在把尿,几乎不穿湿衣服了。”连幼梅摩挲着衣服道,“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姥姥啊!”
“她妈,你看看这是什么?”姚长海看着包袱皮里的东西。除了一身棉衣,还有布老虎,肚兜,耳枕……
连幼梅摇头轻笑,“你姥姥也真是的,这肚兜夏天才用的上。这耳枕……上等的棉布做的。”她拿在手里捏了捏,放在鼻子边,轻轻闻了闻,“里面装的是荞麦壳,还有野菊花。”
耳枕?是什么东东?
妮儿打开天眼,一看,很漂亮。颜色非常的鲜艳,大红色,像个趴着的大青蛙,蛙型被拟人化了,头部为小儿形象,简直就像生小儿造型,从形象上看去,蛙与娃太相似了。
枕头中间绣着一朵大大的粉红色莲花,莲花的花蕊是中空的。
“来试试!”连幼梅说着轻轻托起妮儿的头换了枕头。
咦……妮儿躺在枕头上,晃晃脑袋,明白了,婴儿睡姿不过就是仰卧和侧卧两种,好像人类都是这么睡觉的。
仰卧时婴儿的头骨正好枕在那的圆洞上,后脑勺儿自然就可以睡成圆型,不至于把头给睡偏了;侧卧时耳朵刚好枕在这个洞上,这样就不会影响耳朵的发育。
人的耳部穴位也不少,耳部不受挤压便不会盲目触动这些穴位。另外,婴儿脱离母体不久,还带着较大的“火气”,而耳朵又是人体的七窍之一,不能堵压,婴儿侧卧时,耳朵就可经通过那个“气眼”透气。?
耶!不错,不错。
耳枕内填充讲究硬挺,对头骨起到良好的支撑定型作用,完全不像现代时髦的蓬松软棉枕。这样小脑袋瓜就不会像前世睡偏了,难看死了。
妮儿反复的摇晃着脑袋。
“看来咱家妮儿很喜欢耶!”姚长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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