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顾此失彼,棉田虽小这田间管理不能忘。
好在一场及时雨,如期而至,连‘阴’小雨下了三天,没有风,真是把大地好好的滋润了一番。
麦收前后浇棉‘花’,十年就有九不差。麦收前后浇棉‘花’,促棵健长把架搭。棉‘花’灌在麦收时,十年就有九适宜。
棉‘花’今年不用浇了,趁着下雨,还得赶紧往麦地里运‘肥’,打底‘肥’,种‘玉’米。
俗话说:有‘肥’没有水,庄稼干噘嘴;有水没有‘肥’;庄稼饿肚皮;有‘肥’又有水,庄稼有吃有喝抖神威。
有收收在于水,收多收少在于‘肥’。不怕施‘肥’远,就怕施‘肥’浅;不怕施‘肥’浅,就怕埋不严。
等‘玉’米点进地里,这个三夏才算有惊险的结束了。
“哎哟!俺地老娘哎!累死人了。”袁兴国瘫坐在石凳上道。
“瞧瞧,我这拿笔杆子的手,真成了劳动人民的手了。”文飞摊开自己的双手心疼道,晒的黝黑不说,还磨出了茧子。
“哎……我说大作家,现在啥感受。”袁兴国挑眉问道,努努嘴让其他人都听听大作家有啥高论。
“累!一个字累!”文飞也不傻,“哼,我知道你们想拿我开涮。非是想问我,大作家还有没有,那‘麦‘浪’滚滚,金黄一片’的遐想感叹!”
文飞捶着自己的胳膊道,“没了,没了,麦收是一个忙碌的季节,也是一个丰收的季节。纯朴憨厚的农民在这个季节里收获着希望和喜悦,我是真切的体会到“粒粒皆辛苦”,而不是单单五个字。那是用汗水浇灌出来的。”
“噗……”袁兴国伸出大拇指道,“文大作家,这思想改造的不错,看来没白干。”
“废话,你看看,这皮,都晒掉了几层。”文飞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胳膊,“都能揭下来皮了。”
“咋了,谁跟你不一样。”袁兴国拍拍自己的‘胸’膛道,都晒成立了古铜‘色’,“去领口粮的是,咋不埋怨呢!”
“臭小子,竟揭我的短。”文飞笑骂道。
“与社员们比起来,咱的活计轻省多了。”袁兴国感慨道,就头两天拔了拔麦子,往后基本上围着打麦场转。
“哎!车大哥,你学的机械工程,又是从国外回来的,不能制造出收割机啊!”袁兴国接着笑道,“美帝应该有吧!这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走吧!”
“噗……你小子,以为那么容易啊!我吹口气就出来了。”车报国拿着大茶缸子灌了一口凉白开。
车报国没好气地继续说道,“我就是有能力,跟拖拉机似的大家伙,你也得给钢材啊!巧‘妇’难为米之炊!你不是不知道,那都是属于国家调拨物资,谁有那本事扒拉出来。”
一个麦收下来,大家感触颇深,有想法也是白搭,别说他们没有被打倒,即使在台上也不容易。
“车大哥,谁说让你制造拖拉机那么大的收割机了,让你做简易版的。人家姚湾村的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愣是做出来电磨,看得张牙舞爪的,跟个丑八怪似的。好用,能用就成。”钟奎垣赶紧说道。
在麦收前村里按上了电磨,一根立轴上面是石磨,下面安一大齿轮,另一根传动轴安一小齿轮传动就可以了。又自制一根曲轴,传动面箩就是一台电磨。
这台电磨可是帮了大家大忙了,刚开始推磨他们可没少受罪,城里买的粮食,可都是现成的。
袁兴国接话道,“就是,大队里的钱不富裕,人家把大队废旧的铁水车,用牲畜拉的提水工具给拆了,用上面的齿轮,再找一盘石磨,差的东西愣是从废品站里找来的。人家都能做出来,没道理咱做不出来。”
“怎么你比农场的孙师傅差啊!”钟奎垣斜睨着他道。
“你也别‘激’将,我不吃你那一套。”车报国想了想道。“这个我只能试试。”
“没关系,车大哥慢慢想,反正有的是时间,从现在到明年您老有一年的时间。”袁兴国笑道。
“好了,大家来吃馒头吧!这麦子蒸出来的馒头就是不一样。”郝老笑道,“闻着麦子的甜香都醉了。”
“这白面馒头格外好吃香甜!”
“那是你的汗水流在里面。”郝老啃着馒头,细细咀嚼道。r<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