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可是体会了什么叫‘面朝黄土背朝天’了,这说的就是锄地。”文飞直起腰板,使劲的捶捶自己都直不起来的腰板,拿着挂在‘胸’前的竹筒,猛的一灌。
“哎!姚大队长问你个事,就一直这么锄下去。”文飞摘下自己头上草帽,拼命的扇呀扇的,“这天真是热死了,这太阳晒的直呱呱的。”
正是正午时分,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太阳直直的炙烤着大地和在田间劳作的人们。
“我说大作家,这间苗心要狠,锄草手要稳。你可不能把苗给我锄了,我宁可文大作家干慢点儿。”姚长海回身扛着锄头检查了一遍,“还行,慢是慢点儿,总算没把‘玉’米苗给我当草锄了。”
“我是那种把麦苗当韭菜的人吗?”文飞嚷嚷道。“好赖咱也干了这么长时间的农活儿了,这‘玉’米和草咱还能分不清啊!”
“噗……”袁兴国对他大言不谗的话,差点儿没在个跟头,“文大作家,在牛棚劳作的时候是谁指着麦田。感叹道:啊!好大一片韭菜。”
“臭小子,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哪有人这样说话的。”文飞被晒的通红的脸加红了,“我现在分清了不就行了。”
“文大作家,这高产有三宝:施‘肥’、灌水、勤锄草。还得接着锄地。这锄地有拨苗锄、松土锄、锄草锄。想要干完啊!还早的很呢!”姚满仓在隔壁垄上喊道。
“锄头自带三件宝:抗旱、抗涝、除杂草。?”姚长海接着道,“有道是:松土好比上层粪,锄地胜降三分雨。入了伏,不离锄。这地得一直锄。”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开头不就说的才锄地。文大作家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钟奎垣笑道。
“你们就挤兑我吧!”文飞自嘲地笑道,“很高兴让大家乐呵一笑。”
锄禾日当午,就是针对杂草而来的,越是烈日当头,越是锄地的最佳时辰,这个时候锄出来的地,杂草被太阳一晒。死得,效果好。
这真是烈日当头照,农田似火烧。
烈日下。姚长海领着社员们在一人多高、密不透风的‘玉’米地里锄地,不仅汗流浃背,带锯齿的‘玉’米叶子剌在脸上、胳膊上,让汗水一浸,钻心的痛。
要是遇到连‘阴’雨天,是苦不堪言。田地里锄出的杂草要用筐子,一筐子一筐子拣出抛在田边的沟里。要不然,一场雨后。锄出的杂草就会小雨催又生,让社员们的劳作瞬间化为乌有。
“苦啊……啊……”
“文大作家听这京剧唱腔,‘挺’标准的吗?”程天佑直起身子歇了歇。
“票友!票友!”文飞双手抱拳谦虚道。
“改天下雨了不忙了,我给你们唱上一段,让诸位品评、品评。”文飞笑道。
“文大作家我提醒你,别得意啊!不许唱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得唱贫下中农。”袁兴国好心提醒道。
“袁老弟,多谢,多谢提醒啊!”文飞下了一身冷汗道。
“行了,歇够了,接着干。”姚长海吼一嗓子,大家抡起锄头,弯腰接着锄草。
锄地,在我国几千年的农耕史上,都是农民在土地耕种管理过程中的重要环节,广大农民秉承“庄稼不收年年种”的古训与质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落下了山坳,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彻底的黑了,随着姚长海一声:放工了。
弯腰在田里社员们朝村外的盘龙湖奔去,嗷嗷叫地脱了衣服扔了手里的锄头,就冲进了盘龙湖,解一下暑热,泡在温热的湖水里,真是舒坦!
“呼!总算活过来了。”
“哈哈……”
这锄完地,扎在湖水里,这心里不是一般的美。
一个猛子能扎老远。
“哎……我说别过界了,别过界了。”姚满仓喊道,“游到过界了,小心村里那帮老娘们废了你们。”
“知道了!”男人们吓得赶紧游回来,谁都知道姚湾村的‘女’人凶名在外。
盘龙湖到了夏天就是天然的浴场,这湖成s形状,自古就分成了男‘女’各自洗澡的水域。
湖水清亮干净,太阳晒了一天,湖水温热舒服,男人聚在一头洗澡游泳,‘女’人则聚在另一头她们的地盘里。
天一黑,这盘龙湖里就热闹着呢!尤其是‘女’人们的地盘,‘女’人们嘻嘻哈哈、吵吵嚷嚷的声音堪比鸭子,声音远远的就能听到,再胆子大的男人都不敢靠近,远远的躲着走。
游舒服了,洗干净了才从湖里爬出来,回家吃饭。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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