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刚才还好好的,咋突然晕了。”姚长青问道。
“对了,爹,清远好好的咋跪在外面。”姚长海想起进来时,人跪在东里间外面。
“小幺,长青啊!家‘门’不幸啊!这不孝子居然想娶黑五类的‘女’儿。”姚长山捂着脸道,“那不孝子,生生的把娘给气晕过去了。”
“爹,娘,是我不好,没把孩子教好,气着您了。”姚长山跪在炕前道。
“爹、娘,是儿媳‘妇’的错,咱家是清清白白的,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出身,这熊孩子,是要毁了咱家‘门’风啊!”大娘跟在姚长山身后跪下来道,“俺是没脸见人了。”
“哥,你这是干啥,这又不是你的错,儿大不由爹!那兔崽子的事,不管大哥你的事。”姚长海赶紧搀扶起姚长山道。
“嫂子,起来,起来。”连幼梅和三大娘赶紧把大娘给搀扶了起来。
“哥,咱家清远看上谁家闺‘女’了。”姚长青问道,“‘混’小子,给我滚进来,说说咋回事?”
姚清远垂着头闷声道,“爷爷、‘奶’‘奶’,爹、娘,我论如何都要娶帼英。”
“‘混’小子。你还说,你把‘奶’‘奶’都气晕了,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姚长山拾地上的草鞋,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这回是真的打。可是刚才打姚博远演戏。
姚长海看着这模样,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于是双手抱拳赶紧道,“爹、娘,给您二老道个喜,你这大孙媳‘妇’儿肚子里可是怀的双黄。还是俩小辣椒。”
“呀!真的,小叔,你没骗我吧!”姚博远一蹦三丈高道,瞧这乐呵劲儿,“这人家是三年抱俩。一个一个的生,咱也是三年抱俩,一生俩。哈哈……”
“瞧你这话,我骗你干啥啊!姥爷看出来的还能有假啊!”姚长海笑道。
这条好消息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且冲散了刚才的不愉。
“爹,娘,时间不早了,您二老先睡。至于清远那臭小子,‘交’给我们,保管跟你料理妥当了。”姚长海转身出去揪着姚清远就把人给揪了出去。
“你小子。不懂事,这黑五类的‘女’儿能娶吗?你脑袋是不是‘混’了头了,不清醒啊!用不用小叔我拿井水给你洗洗。”姚长海边走还边教训道。
“爹,娘,你们先睡,有啥事。咱明儿再说。”姚长青说完就追了出去。
“敢把爹,娘。气成这样子,我现在就去教训那个不懂事的孩子。”田胜利光着脚丫子背着‘药’箱就出去了。
“爹。娘,我去劝劝清远侄子,一准儿把他这思想给掰过来。”三大娘也跟着跑了出去道。
“爹,娘,你放心我保证让那兔崽子,打消这念头。”姚长山赤着脚就追了出去。
“爹,娘,我明天就去找媒人说媒去。”大娘是行动派很干脆地说道。
“爹,娘,您二老先休息吧!”连幼梅说道。
“亲家母,老弟,放宽心,这事让孩子们折腾去。”刘姥爷宽慰二老道。
一听姚‘奶’‘奶’晕了过去几家人着急上火的跑了过来,连鞋都顾不上穿,都光着脚丫子跑了过来。
呼啦啦……一下子全都走了。
屋子里就剩下老两口了,“老头子,这可咋整啊!清远这是要犯错误啊!咱可不能不管,不能让清远这孩子在邪路上越走越远。”
出了姚爷爷家的院‘门’,姚长青拧着姚清远的耳朵道,“臭小子,平时家里属你最机灵,怎么关键时刻变笨了,就这么傻乎乎的在爷爷、‘奶’‘奶’面前撂实话啊!”
“姑姑,姑姑,疼,疼!”姚清远捂着耳朵叫嚷道。
“疼,疼就对了,你这个笨小子。”田胜利一脚揣在姚清远的屁股上道,“不知道先找找我们商量、商量啊!做事没个策略,这攻坚战不会打啊!我看姥爷都白教你了,先易后难。”
“他姑父,你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头,他找谁商量,也不可能通过。”姚长山斩钉截铁地说道。
“哥,姐,去我家咱先问问这事。”姚长海说道。
姚长青松开他的耳朵,一群人跨进了姚长海家院‘门’,姚长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道,“小幺,就在院子里说吧!这火气大,再进屋还不憋死。”
“妮儿娘去点上艾草,不然蚊子能把咱都给吃了。”姚长海喊道。
“来了!”连幼梅正在点艾草呢!点上艾草,她转身进屋又去端着茶水出来道,“哥,大嫂、三嫂、姐、姐夫喝水。”
“臭小子,谁让你坐了,去给我跪在鹅卵石上去。”姚长山看着姚清远屁股沉的居然坐在石凳上,端起玻璃杯的脸又‘阴’沉了下来。
姚清远起身跪在了鹅卵石上,一声不响的老老实实的跪在鹅卵石上。
“姥爷、姥姥回来了,坐。”姚长海看见他们二老抱着妮儿回来了,起身道。
“坐吧!坐吧!”刘淑英双手上下摆动道。
两位老人也坐了下来,小辈们都被轰着去睡觉了,只有妮儿这小家伙有幸窝在刘淑英怀里旁听。q
ps:感谢tatat7892书友投的粉红票!!<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