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我是个特别容易招病的体质,从小到大每次流行感冒,我都能百发百中而且每次必须打针,直到初中体质稍微好点。
到了冬季流行感冒肆虐的时候,可能学习压力有些大,我很荣幸的又中招了。鼻子不通气,一直往外流清鼻涕,流的我鼻子麻木,脑袋昏沉,眼睛干涩,四肢无力。
一整天都如此,鼻子拧的通红,纸巾一包包的拆。一个塑料袋挂在桌洞下面,膨胀成整整一大包。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晚上自习课,眼见着纸巾见底,鼻涕还在欢快的流着。我有些发愁,总不能用袖子擦吧。
“飞燕,还有纸巾么?”我吸了一下鼻涕。
“没了,都给你了。还止不住啊!要不用最后一张纸搓成两团赌一下子?”飞燕两手搓着跃跃欲试。
我赶紧摇头“啊,不行不行”,虽然大家都上着自习没人会注意我,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太有碍美观。“这清鼻涕的渗透率特别高,到时候湿透了还是得换啊”我有理有据。
“能缓慢一些是一些。”飞燕用眼瞄了瞄桌子下面的废纸袋,一脸坏笑。“要不你废物利用一下”
我给了她一拳,什么馊主意,还不如往鼻子里塞两坨纸呢。
烦恼之际就看到一包纸巾以完美的弧度从后面飞来,稳妥的落在我桌子上。
我眼冒星星,谁这么雪中送炭。小小的一包纸真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啊。
我激动的回头,先看看李辉,李辉头也每抬,伸了个手指摇啊摇。我有时候特别纳闷,为啥李辉不抬头就知道我在看他呢!还每次都对。
我又看看丛林,丛林从桌子里又拿出一包纸指了指,“我这还有。”
我鼻涕激动的流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感觉病情越发的严重起来,还隐隐的有些发烧,腿也有些酸痛,看样子不打针是挺不过去了。
早读之后,没顾上吃饭我就拖着虚弱的身子去了医务室。大早晨我是第一个病人,医生给我开了三针。对于从小打青霉素长大的我来说,打个头孢都是小case。
可能我很虚弱,打完针感觉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提裤子这档口,就觉得胸闷的要命,眼前开始慢慢变暗,身子不由自主的下滑。在我就要跌倒的时候,我感觉有一个有力的双臂扶住了我,然后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之后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鼻下好疼。我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正用力的卡着我的人中,旁边貌似还有一个穿校服的人。
见我睁开眼,医生松了一口气。“好了,终于醒了”
眼前渐渐清晰,终于看清了那个穿校服的人,一头乌黑的头发,大脑门上生了些汗,正紧张的看着我。见我睁开了眼,神情略带焦虑的问了问“医生,她没事吧?”
原来是丛林!
我神经一紧,赶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还好裤子在腰上,没丢人丢大发。我安心了不少。
医生问我“早晨吃饭了没?”
我虚弱的摇摇头。
“她是没吃饭,又打针,顶的。没什么大碍。回去吃点饭,不想吃也要吃,不吃饭会好的更慢。”
我微微眨了眨眼睛示意我会听话的。躺了一会,感觉身上有些力气对丛林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