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万水千山的总经理和大堂经理,还有保安经理都有点儿战战兢兢地等在酒店门口。
赵平鼻青脸肿地站在他们前面,谁也不敢问这伤是怎么来的,也没哪个没眼力见儿的这个时候跳出来表忠心。
所以当一辆满是尘土,好久没洗的白色依维柯停到门前的时候,所有人不敢有任何轻视,小心地候着。
国山和他的手下终结者一样跳下来,横着膀子就晃进了酒店。
邵乐穿着普通的有点儿寒酸的白色大t恤,土黄色的战术长裤,脚上却穿着一双黑色沙漠作战靴,一副背包客的打扮。
赵平却咬着牙把很少弯下去的腰压的低点儿,凑上前去。
邵乐继续朝前走,“把所有认识他的人都找到那个房间去。”他看也没看他。
“都到了,全在走廊里等着。”赵平小心地说着。
邵乐没回应,他在迅速地思考,这次玩儿的好像有点儿大,这么巧的事儿都能撞上,相比之下,他还是愿意先把这个人抓住,而不是真的就这么让他跑掉,毕竟恐怖主义是针对全人类的罪行,没道理因为个人的一点儿小九九让这帮疯子得意。
306号房里,国山已经带着人转了一圈儿,一无所获。
邵乐一进来就看到他们失落的样子,心里有点儿不忍心。
这不是他们的错,反恐是一件很复杂的工作,即涉及到警察的业务,又涉及到军事战术,还跟国土安全方面的业务有重叠,随着时代的发展,恐怖份子也在不断的学习、发展,变得更加狡猾难缠,手段也越来越复杂,这些单纯的军人已经越来越不适应这个发展趋势。
“把他们都叫进来吧,”邵乐跟后面的赵平说,其实他已经不抱什么指望了,这帮壮汉扯脖子喊反恐局执行公务,换了谁都不会再住下去,就算这里还有行李,床上也很凌乱,好像这个人只不过是闲的无聊出去散心,但是他一定是不会再回来了。
客房服务员、清洁工、小姐,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他们不认为邵乐有什么可怕,不过那几个黑铁塔似的大汉站在走廊里的样子不是很友善。
国山在旁边看邵乐,他想看看这个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扭转乾坤。
“这间房里的客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邵乐看了一圈屋里或坐或站的人。
领班捅了一下楼层服务员,那个虽然最多十几岁,可是长的稍微爱国一点儿的女孩儿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八点多,穿着米色横条纹的无领短袖衫,浅棕色大短裤,黑色的皮凉鞋,用英语问我哪儿有好吃的咖喱,我跟他说了几个地方,他还跟我说谢谢……”
邵乐没有听完,她说的都不是他想听的,装束可以改变,吃咖喱也不可能吃一晚上。
“他这些天都在房间里都说什么了?”他跳过楼层服务员,问其他人。
又有几个人描述了一下他们碰到这个客人的情况,毫无价值。
几个小姐互相看了看,“他倒是在床上说了些话,”其中一个小姐小声说,“可是我们都听不懂。”
白天领班找到正在补觉的小姐怯生生的举起手,“昨天他办事儿前在卫生间里讲电话,用俄语。”
“你怎么知道是俄语?”邵乐电光一样的眼睛看过去。
小姐被瞪的瑟缩了一下,佝偻着腰,“我~我家在中俄边境,从小学了一点儿,会的不多,可是能听懂几句。”
“都说了什么?”邵乐也有点儿紧张起来,他没想到会有这样意外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