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大不愿意打这种慢吞吞的拳,而且太极也不像电影里吹嘘得那么牛x!
除了这‘粘手’我还觉得比较实用,只要“粘”上对手便无法轻易摆脱,太极本来就是后发制人的功夫,但‘粘手’可算是攻守兼备。
那‘瘦皮猴’被我抓住脖领子,马上回身向我爪了过来,我也立即和他双腕接上,然后借力用力和‘瘦皮猴’玩起推起手来。
几个回合之后,‘瘦皮猴’知道摆脱不来我,便不想和我纠缠,一跃而起想将我踹开,但这是被“粘”住的人,最基本的反应,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当‘瘦皮猴’跳起来的时候,我直接一招‘揽雀尾’,拉着‘瘦皮猴’后退了一大步,他给我这么一带根本就发不出力来踹我。
而我却等来的反攻的机会,落地之后我将‘瘦皮猴’的双手甩开,让他的胸口暴露出来,我随即向前踏了一步,带着钻速的一字冲拳,便结结实实的击在‘瘦皮猴’的胸口上。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我是会停下来的,一击得手之后,我再次扣住‘瘦皮猴’的手腕,将他拉了回来又接上个霸气十足的铁山靠顶了过去。
铁山靠是我最喜欢用的招数,就因为它发力距离短,力道又强悍还可以两肩迅速切换,一旦被近身就是无限连击。
现在我就是用连续的铁山靠,交替撞向‘瘦皮猴’的胸口,他胸口不断的传来骨头脆裂的声音。
这‘瘦皮猴’的手腕和指头虽然和铁一样坚硬,但胸口却是他的罩门,不过‘瘦皮猴’也这么好对付,他已经收起双爪向我后背挠来。
与此同时,我一个转身绕到了‘瘦皮猴’身后,环抱住‘瘦皮猴’的腰,然后就是个‘弓’字摔,将他的脑袋狠狠的撞在地上。
“咔嚓”一声脆响,‘瘦皮猴’的颈椎应声而断,为了保险我翻身又接着一个‘弓’字摔,再次将‘瘦皮猴’撞向地面。
两次的重创‘瘦皮猴’颈椎已经断很彻底,没了脖子的支撑他那颗大光头,很畸形的耷拉摆动着,但就这样我还是不解气,又将‘瘦皮猴’抱了起来拦腰又给了一下,把他的腰椎也给废了。
我把软趴趴的‘瘦皮猴’扔到地上,从身后抽出‘癸斗’打算将他的脑袋给削下来,恰在这个时候,顶上的几盏大灯亮起。
这灯亮得突然,对以长时间处在黑暗中的我来说,其杀伤力不亚于‘瘦皮猴’的铁爪。
我抬手护眼的时候,一个虚弱声音传了过来:“活土匪,你怎么才来啊!?其他人呢!?”
是眼线男杜牧之!!刚才抱着我一起掉下来难道就是杜牧之!适应了光线后,看清了离我不远杜牧之他伤得不轻,满身都是爪痕。
我用剑一指杜牧之,厉声道:“你这个‘二五仔’,正要找你,你倒自己跑出来了,看来你是等不急想死啊!”
杜牧之有点愕然的看着我,道:“你又犯什么混!!!我们不是盟友吗?你为什么要杀我!?”
“盟友?去你|妹的盟友!你们这些垃圾,我给机会让你们为本座效力,但你们居然敢阴我!找到线索便想独吞,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没好气的说道。
杜牧之听我这么说更是诧异,连声道:“哎呀!要死啦!要死啦!事情不是这样的,那晚印度和尚来找我和梵尘,说是瑞士人有行动,让我们跟他走。”
“当时我就说要去通知你们,可印度和尚说那个跟他一起的泰国女人,去通知你们了。”
据杜牧之的解释,大致是说当他们来到大裂口时,才发现大部分瑞士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五六个人在谷底守卫。
观察后发现留下的瑞士人,正在往冰壁里搬东西,等那伙人都进去之后,杜牧之翻找他们留下的物资,但除了点应急用品便没什么收获,就一枚大容量求生烟雾弹,多少还有点用处。
杜牧之觉得反正我们也快到了,索性就给我们放信号,然后和梵尘一起追进了冰壁内,杜牧之记得当时是印度行僧阿姆达垫后。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在烟雾弹上盖雪的就是阿姆达,这多少也解释了在“镜子迷宫”前,为什么会有人发信号。
但昨天泰国的安雅·杰尔福,并没有来找过我们,这件事要么是阿姆达说谎,要么就是杜牧之在睁眼说瞎话。
现在阿姆达又死无对证,他爱怎么说都行,我可不会单凭这三言两语就相信杜牧之的鬼话。
我冷笑道:“要是你没撒谎,那梵尘到那里去了,你们不是应该在一起的吗!”
杜牧之这时瞪大了双眼,叫道:“你看你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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