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七月的江南闷热得就像一个大蒸笼。
中午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风,一辆破破烂烂地中巴车在蜿蜒而崎岖不平的公路上奔驰,从沾满了泥垢且坑坑洼洼的车身,以及爬坡时发动机的呜咽声来看,这车早就该报废了。
这是一辆从永川市火车站开往祁溪县的县际公共汽车,票价十二元,比起运输公司的汽车来说,价格便宜了三元。
车上的乘客挤得满满当当,过道里摆着的两张长凳上也坐满了人,甚至还有四个年轻人发扬风格地站在了过道上,右手搭着车呢?”
侯正东伸手拍了拍迷彩包上的灰尘,浑然没将长发看在眼里。
“私了的话,就把你身上的钱都拿出来。”长发捏着匕首的右手一指迷彩包,眼睛里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
“第一,我并没有调戏你的女人,是她自己把咪咪送到我嘴里来的,对了,她那玩意还玷污了我的嘴,我还没找你们要赔偿呢。”
“第二,你们就是一群扒手而已,刚刚已经给过你们一次机会,那个女人要偷我口袋里的钱,车上的乘客都看到了。”
“还有,我身上真的没钱。”
侯正东摇了摇头,探身看了一眼正在折腾的司机,眉头一皱,好多年没有回老家了,想不到一回来就这么不顺利,被扒手当软柿子捏了不说,连这中巴车都出故障了。
“你***忽悠老子呢,这不是钱?”
长发的同伙怒了,一把抓住迷彩包迅速地解开带子,将里面的塑料袋提溜出来,“***,这不是钱呢,调戏了我大哥的女朋友,这些钱算是给大嫂压惊。”
“对,对,这些钱哪够,必须写下欠条,你是乌山镇的吧,乌山镇的疤子我认识,我会让他去找你收钱的。”
另外一个留着板寸头的扒手,一脸凶横地瞪着侯正东,长发扬了扬手里的匕首,指了指迷彩包,“算了,做人留一线,大家都是祁溪人,就把这几个袋子都给我们,就当是赔礼了。”
长发算准了那精致的小木盒里有值钱的东西,说不定里面装的就是那种小块小块的金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