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边境外的犯罪分子会对天文点哨卡会进行什么样的火力进攻,只想尽赶回去与哨卡的官兵同生死,同共亡。
三十里营房去天文点哨卡白天出发,一路顺畅也需要六七个小时,经常性都是凌晨才会赶到。
少尉想连夜赶路的提议只提了一回,就被站领导严厉驳回。
春冬秋季多冰灾,夏季多洪灾,此时正值夏季雪水冲涌,一不留神直接被洪水连人带车冲到深沟里去。
这边营房里不平静,顾晨所在的卫生室更是暗涌汹流。
“我都说了你们的同伴头疼,需要在卫生室里留看。”卫生员说着本地话,语速不缓不慢,听上去是很正常。
一道进来的两名司机看到躺在床上,脸上带着面罩一动不动的同伴,一名眼珠呈灰绿的司机箭步站上去,说了一句本地话。
顾晨没有再给两个嫌犯机会,从椅子上一跃而走,再抬脚将椅子踢飞,椅子腾空而起,跟长了眼似的往嫌犯的头上砸去。
留在门口未进的嫌犯一见苗头不对,哇哇吼了一声,手里拿着一个正正方方的小东西是示威性朝顾晨一扬,转身就跑。
盯紧他的战士直接扣动扳机,子弹贯穿嫌犯的手腕,摇控轻地“啪”了声,掉落在地上。
房间里的嫌犯一见顾晨来势汹汹,立马扯下挂在脖子上的一个装有氰化物的小容器,打开就往喉咙里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