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确实是不知道女儿沈岑闯了泼天大祸,她现在只知道家里另外一个老货竟然放纵个佣人欺负女儿。
气喘喘走到沈老爷子面前,直接是质问起来:“沈崇山,你向来不是讲个治家需严吗?你这老货,把眼睛睁大点看看,沈岑现在是被什么东西欺负!”
当着一屋子的人被自己的老妻骂声老货,沈老爷子饶是再能坐镇一方的老脸也挂不住了。
他没有出手阻止,是想试探韩嘉国对自己的女儿到底有多重视,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沈岑出狱后,还能继续当韩家的主母。
也想看看长子,到底能把自己的妹妹怎么样,如果真是心狠到不理不踩,那么,他必须要把前往瑞士养老的各种流程提前办好,能做到说走就走。
可他的老妻是越老越拧不清,年轻时候的聪慧仿佛全用尽了,如今就是一块老皮,什么事儿都瞧不清,只知道一味地随心所欲。
抬抬眼皮子,浑浊的老眼阴阴地看了老妻一眼,低喝道:“沈岑失态在先,铄盛不过是阻止她发疯!你不好好呆在房间里,跑出来做什么!”
沈岑见自己的母亲来,顿时挣扎的更加厉害。平素,沈岑为保持身体与皮肤紧致,她是经常锻炼身体,尤其喜打网球,故而手臂力量颇大。
那佣人防着她的双腿不要退蹬,却忽略了她的双手,只要沈岑在自己爸妈对上的那瞬间,全身的力量全瀼在双手上,抓紧佣人的捂住她嘴的手,就是狠地一掰,只需掰开一小条缝隙,沈岑的牙齿就毫不犹豫咬在佣人的大拇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