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笑的段曲冰,……经常被纪锦取笑为“面瘫”。
纪母哪会放过她,为了这个丫头片子,她设了一环接一环的局,岂容她说认错,自己就得放过她。
“这位沈小姐原本是我请来的客人,我见她举止还不错,又想着她与我儿子纪锦同在华大读书。我呢,又是个热情性子,见她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在京里头求学不容易,小嘴儿也挺会说,想着借此次舞会让她认识认识些朋友、长辈,以后在京里有什么事情不至于无人帮助。”
“结果呢,我这是引狠入室!我儿子在跟一位身手不错的小姐学擒拿术,沈小姐把门一推开,看都没有看清楚里面到底是怎回来,信口雌黄说什么我儿子跟那位小姐……在上床!!”
“你们听听,这是一个小姑娘应该说的吗?我儿子被打到困在椅里爬不起来,她到好,人还没有进门就败坏两人的名声。”
“我儿子的名声诸位都知道,从小就落得个“混世魔王”,可教他学擒拿术的人不同,人家那是保家卫国,身板挺得跟长枪一样的人!我纪家乃军人世家,又岂由得沈小姐如此诬保家卫国的军人?”
纪母每说一句话,沈惜悦的脸色就要白一分,现在,她脸上已经露出灰败之色。
完了,完了……,她彻底的完了!
她完了,所有人都在指责她,所有人都在说她,她甚至不用去看下面的人的表情,她也知道他们脸上的表情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