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家那个死老头子不同意小哥儿退伍,我恨不得现在就让小哥儿退伍。”
“看看这是什么事!没回来过年就算了,还把人弄进医院里,你们部队是怎么一回来,当官的是怎么当的。我好好一孙儿,被你们折腾到进医院,我想想心里就来气。”
这是抱怨上了。
赵又铭只有哭笑不得的份,这才出节的,怎么容老夫人不在洛阳,又跑来京里了呢?
容家的晚辈呢?都去了什么地方,就由于着容老夫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一个人在外面走来走去,未免也太放心了一点吧。
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安慰老人家放宽心,遂是低声道:“老夫人放心,不过是训练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意外,这当兵的哪没有个小伤的呢。容照伤得不重,比昭安要好多了,昭安伤得重,救起来的时候人都没有意识了。”
像现在这种情况,捡这些话来说,容老夫人是能听得进去。
闻言,板着的脸总算是缓了一点,“都是你们折腾的!过年了还不让人安生一点!段二少伤成得这般的重,我看你们怎么跟段老头交待。”
只有容老夫人敢称段首长为段老头。
赵又铭又一连说了好多话,这才让容老夫人不再纠着“为什么大过年还要训练,还要把人弄进医院”这种问题上了。
没问到这上面,容老夫人又问起了顾晨,“你跟我说说,这丫头到底怎么样,好不好?”怎么没个眼光呢,她孙子哪里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