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夫人棒螓首一扬,似笑非笑的斜乜着他,语气怪怪道:“你的令符藏在我和服下的大腿之间了,你来拿呀!拿呀!”她争锋相对,毫不退让,与适才逆来顺
受的贱样判若两人。
岛津秀九身躯一僵,两腿都止不住的微微颤动,显是恚怒已极。
暗中萧若目睹了这一幕,大为不解,他当然请楚这个时代和服底下没啥内裤,要藏块半个巴掌大的令符就只有用腿夹了,恐怕连路都走不了,显然北条夫人说地
不可能是真的,他实在搞不懂她为何有意激她丈夫。
房间里骤然静了下来,两夫妇都凝立不动,气氛一时僵住了,萧若暗暗担心,以这倭人的狂暴变态,就是当场活活插死他妻子,萧若都不会感到意外。
过了好一会儿,岛津秀九把皮鞭一扔,恨恨丢下一句:“回头跟你算帐!”便大步走向门外,来到门前,忽然站定脚步,转过头一字一顿说道:“你床底下藏的
那两个野男人……”
此言一出,萧若大惊,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忽想:“不对呀,床底连我在内明明有三个男人,这变态倭人怎么说两个?……是了,是了,我屏息静气,
抱元守一,他只感觉到了另外两人的存在,没有发现我。”
岛津秀九顿了一顿,续道:“你藏的两个野男人自行处置了!哼,要是再有一回看见你藏男人,爷让人拖你去当军妓!”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萧若又是惊诧不已,这变态倭人明知他老婆偷人,却跟没事人一样,要换了别的男人,要么当场砍杀奸夫,要么连奸夫带淫妇一并砍死,哪有丢下两句场面话就
走人的道理!一一虽说打了她一顿,但萧若有理由相信,不管有没有藏奸夫在房内,这一顿施虐都是少不了的。
北条夫人一待岛津秀九去远,便不顾自身伤疼,爬到近前朝床下招手,示意萧若可以出来了。
萧若钻出床底.北条夫人见他满脸的惊诧错愕,知道他已将适才这一幕完完本本看在眼里.她淡淡的一笑.纤纤玉指指着岛津秀九门外离去的方向,道:“你说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还算不算个男人……”笑容云淡风轻,几分曲怨,几分酸楚.几分苦涩。
她话虽没说明白,可萧若是何等乖觉之人.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即猎出了几分:想必岛津秀九已七老八十了,却偏生娶了个又年轻又美艳绝伦的妻子.他面对美
妻.很可能有力杀敌而无力回天,毕竟岁月不饶人。以倭国男人那不可救药的大男子主义,他显然不可能向子坦承此事,反而以变态手段疯枉虐待她。久而久之
,北条夫人给虐待得心理也产生了某种奇异的扭曲,不但公然偷人,还以虐人为乐,起先她去县衙大牢里挑女子,应是挑回来虐待的……
萧若念及此处,心里头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对她不知该怒、该气、还是该怜悯。
北条夫人亲昵的扶他坐在床上,叽咕一笑,腻声道:“好人儿,我们适才玩到哪儿了?”粉脸上泪痕兀自未干。
萧若闻言、没好气膘了床四角铜柱上的绳子一眼。
北条夫人娇呼一声,欢声道:“是了,我刚刚正把你给绑上……我们继续玩呵,别理那馊老头子,好人儿,你生得真俊,我爱死你了!”说着,两条玉藕也似的
手臂一推,把他推得仰躺在床上.又开始给他双手双脚绑上。
萧若哭笑不得,放松身体由她摆弄,心底里飞快转念。
北条夫人兴冲冲将他四肢绑好,便蹦蹦跳跳冲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回转,玉手拎个包裹,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在莆若面前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是不少零零碎碎
的古怪事物:有夹子、有蜡烛、还有不知名的小棍棒……
北条夫人凑头到他耳畔,伸长舌头舔了舔他脖子,吃吃低笑不已,道:“好人儿,妙郎君,今晚咱们两个慢慢玩呵!”
她先把包裹里的东西放在一旁,跳下床去,从地上拾起皮鞭,回首望他,美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兴奋光芒,皓腕一震,挥动皮鞭.朝萧若抽将过来……
便在此时,噗的一声轻响,绑住萧若右手的绳子被绷断,他右手一扬处,已抓住鞭梢,顺势一扯一带,北条夫人收不住势头,身不由己望前冲,娇呼声中,扑通
一下子倒在床上。
萧若挣断左手与双脚的绳子,转身压了上去,将她浮凸诱人的娇躯牢牢压在了身下,再也动弹不得。
萧若冷冷的望着下面北条夫人,“谁是你的好人儿妙郎君?你个东洋小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