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叔叔不好,好好的背着我跨什么凳子啊!”童雪埋怨道,“冬天穿的厚,本来就行动不便,我很重吧!”
“没有,没有。”郝长锁赶紧说道,“我摔着你了吗?”
“没有,你将我护的很好。”童雪满脸柔情地看着他道。
“可是我把我们的婚礼给搞砸了。”郝长锁情绪低落道。
“哪有?”童雪打趣道,“我们的婚礼,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掉,我本来想要一个特别的婚礼,结果你做到了。”脸上一派乐观开朗。
“可是爸妈那边怎么看我?”郝长锁终于说出自己最担心的,“好好的机会,让我……我给他们丢脸了。”一脸自责。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的。”童雪安慰他道。
“我看着战tuanzhang母亲座位上是空的,可是我听说siling夫妻很恩爱的。”郝长锁不着痕迹地打听道。
“解放前司令大人是封建包办婚姻,后来和前妻离婚,又娶的文宣队之花。而战tuanzhang,就是前妻的孩子。”童雪解释道。
郝长锁小声地自言自语道,“那她不是在后婆婆手底下讨生活。”心底冷哼一声,还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攀上个假凤凰。
“你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童雪问道。
“哦!我是说,看他们的样子,他与后妈的关系不好。”郝长锁打听道,知己知彼才能从容沉着的应战。
婚礼上没有当众让他身败名裂,那就不会再拆穿他,那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得防着他们给他小鞋穿。
有个siling的爹,想要给他穿小鞋实在太容易了,即便他现在是junzhang的东床快婿,他不能因为这都身份加持,就以为万事大吉了。
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不用暗箭,明升暗降,或者直接将自己调往山区哨所,到最艰苦的地方革命,他根本无法反驳。
他如果敢不去,一不要一起办,就怕他出岔子,结果呢!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小地方出来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你这人,孩子们在呢?怎么能这样说话?”童爸不满地说道,“叫孩子们听见可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呗!”冯寒秋不在乎道,“我们的脸都被他给丢光了,他的父母没来,这鞠躬麻溜的,我们坐在他的眼前,这鞠躬还能慢半拍,他什么意思?这么怠慢我们。”
“他太紧张了,是我们太心急了。”童爸为他说好话,不然怎么办?跟她一起把郝伯仁臭骂一顿,于事无补。<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