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意念一动,薄薄的天蚕丝锦出现在了她的手上,放哪儿合适?食指非常有节奏地轻扣着医书,好像就书皮厚一些。
有了!意念一动体内的真气溢出指尖,真气如刀,将书皮揭成两层。
小心翼翼的将天蚕丝锦放进去,然后一切准备就绪后,丁海杏提高声音喊道,“常胜!常胜!”
战常胜放下的手里的书疾步走过来,推开门道,“怎么了?”
“吃的核桃、松子多了,我想喝水。”丁海杏柔声说道。
“好,你等着。”战常胜欣然一笑应允道,转身出去,少倾端了杯水进来,“正好不冷不热的。”说着将杯子递给了丁海杏。
丁海杏接杯子时,杯子轻轻一歪,水正好撒在了医书上,“哎呀!书湿了。”
“别着急,别着急。”战常胜拿着书将上面的水渍给甩在地上,“你看没事了。”拿手拨拉拨拉,“看没有一点儿影响,不行了在包一个书皮。”说着放在了床头柜上,“晚上别看书,仔细坏了眼睛,你不是困了吗?快睡觉。”
丁海杏手捧着水杯,灌了一口,皱着眉头,怎么没有发现吗?心里那个着急啊!
“我再看一会儿。”丁海杏将书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水痕很明显,里面的丝锦正好露出一角。
这么明显还看不见吗?不行的话自己出声。
“这是什么?”战常胜看着她腿上的医书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丁海杏故作惊讶地问道。
“这封面好奇怪?”战常胜拇指和食指夹着书皮轻轻一捻,错开了,他小心翼翼的将书皮揭开,“这是什么?”拿着丝锦,“这是丝绢。”
“不知道。”丁海杏摇摇头道。
战常胜将它抖开,抬头用繁体字写着太极拳的心法。
丝绢泛黄,在晕黄的灯光下,闪烁着鎏金碎光。
丁海杏想来想去,太极拳最有名了,按在它的身上最合适了,其实这一套心法也属于道家。也不算指鹿为马,胡扯八道。
战常胜看着上面的口诀,还有如何运气,如何吐纳写的非常详细,双眼放光,是如获至宝啊!
“怎么了?看你那眼睛都拔不出来了,那上面写的什么?”丁海杏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教授太极拳的。”战常胜随口说道。
“那值得你这么高兴吗?不就是太极拳吗?什么刚柔并济、四两拨千斤,慢悠悠的,能有什么杀伤力。”丁海杏撇撇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没有内力配合,那只是花架子。”战常胜雀跃地说道。
“你懂得真多?”丁海杏满眼小星星地看着他道,心里有些意外,他还懂这个。
“都是小时候在茶楼蹲在墙角听人家说书的尤其是隋唐演义,济南剪子巷口,三十六友齐会贾家楼,第一条好汉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第二条好汉宇文成都手使的凤翅镏金镗、第三条好汉裴元庆梅华亮银捶,那秦琼秦叔宝四棱金装熟铜锏,那罗成的罗家枪,回马枪单挑单雄信,那真是热闹。杨家将里面五郎八卦棍……”战常胜眉开眼笑地说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