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盘腿坐在炕上,做着孩子的小衣服。
战常胜进来时,就见这一副场景,盘腿坐在炕上道,“你这衣服不是给咱儿子做的吧!”
“是给嫂子未出世的孩子做的。”丁海杏头也不抬地说道,“嫂子的预产期就在这个月了。”
“这么快就生了。”战常胜感慨中有一丝艳羡,绕过眼前睡的昏天黑地的儿子,挪到了丁海杏身前,声音暗哑地说道,“杏儿咱们什么时候在给沧溟生个妹妹啊!”小心地避开她手里的针,从后面抱住她道,“现在怀上,说不定跟儿子同月同日生,多好。”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个脖颈处,顿时晕红一片。
“痒!”丁海杏缩着脖子说道,“你小心点儿,针扎着你了。”
“你看看针在哪儿呢?”战常胜轻笑出声道。
丁海杏定睛一看,手中闪着锋芒的针尖已经被他插进针线笸箩筐里,而她的手中空空如也。
战常胜将针线笸箩筐拿到了炕头柜上,低头含住她的粉唇,直到两人快要窒息,舌根发麻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丁海杏微微喘息道,“这么想要孩子啊!”
“嗯!”战常胜鼻音轻声道,用力的舔舐他的耳朵,脖颈,深邃的双眸中没有了平日的冷静沉稳,只余下燃烧激烈的火焰。
“既然这么想,就别在关上保险了。”丁海杏轻笑出声道。
“真的。”战常胜闻言一脸惊喜地看着她道,幽暗的双眸冒着饥渴的火焰。
“假的。”丁海杏嗓音越发的柔媚道,舔舐他的喉头,果然听到他更加粗喘的抽气声。
战常胜将她压倒在炕上,细细密密啄吻她每一寸肌肤,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满是痴迷之态,渐渐的合二为一,难舍难分。
久违的坦诚相见,将两人带到一个另一个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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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卓上,听见高音喇叭播放着慷慨激昂的红色歌曲。
“幸好咱们住的远,不然天天被高音喇叭摧……”丁海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住嘴,改口道,“这样很好,天天接受党的教育,非常的好。”
“别以为你改口了我就听不出你原来的意思了。”战常胜轻哼一声道。
“思想教育,要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丁海杏看着他谄媚地说道。
“一直要这么干嘛?”丁海杏抬眼好奇地问道。
“当然了!”战常胜郑重地说道,“这样教育与训练才两不耽误。”挑眉轻笑道,“怎么你有意见?你的思想觉悟可是很高的。”
丁海杏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心里嘀咕:我哪儿敢有?“只是谁家要是离高音喇叭近可就倒霉了。”
闹了半天战常胜就想出了个这么点子,感情把高音喇叭当做背景音乐了。
战常胜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话真是说到我的心坎儿里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