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战,老战等等我们。”景海林一路飞奔的追上去。
战常胜走到了开阔地区,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们俩道,“你们不回去工作,追着我干什么?”
“姐夫,刚才那份处理意见怎么回事?”丁国良激动地看着他说道,“这件事情和你无关的,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处罚。”
“是啊!你不该向我们解释一下吗?”景海林目光直视着他道。
“解释什么?我刚才在大会上宣读过的,上级也批准了,你看那大印都扣着呢!”战常胜看着他们言语轻松地说道。
“谁给你说这个了,我不相信上级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景海林看着他摇头道。
“是我自己申请的。”战常胜老实地说道。
“姐夫!”丁国良陡然拔高声音,声音又高又细,也顾不得工作时间了。
手搭在他的额头,“不烧啊!”
“我没病。”战常胜拂开他的手道。
“没病,你怎么还自请处分啊!这事躲还来不及呢!”丁国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道。
“想不明白,慢慢想。”战常胜拍拍他的肩头道。
景海林挠挠下巴仔细思索道,“出事的是技术组,没道理让你背处分吧!要承担责任也是大家一起承担。”
“你想干什么?这事到此为止,你可别在节外生枝了。”战常胜赶紧说道,好怕这家伙犯起轴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凭什么你一个担着,怎么个人英雄主义啊!”景海林咬着后槽牙气呼呼地说道,“你把我放在那儿。”
“我可是这里头儿。”战常胜大拇指指着自己道。
景海林猛然抬头看着他,睁大眼睛道,“你……不会是我想的吧!”
“就是你想的。”战常胜微笑地点点头道。
“你怎么这么傻?”景海林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心疼地看着他道。
“傻?”战常胜微微一笑摇头道,“我可不觉得。”俏皮地说道,“不是说傻人有傻福吗?”
景海林闻言攥紧拳头捶了他肩头一下,笑道,“你这家伙。”
“现在没事了。”战常胜看着他们眉梢扬起笑道。
“师父,姐夫,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明白。”丁国良焦急地看着他们俩道。
“想知道啊!”战常胜挑眉,朝他摇摇手指道,“不告诉你,自己用脑子想。”
“到底什么意思吗?”丁国良急的直跺脚道,“快告诉我。”
景海林拍着丁国良的肩头道,“你姐夫说的对,用脑子自己想。别整天跟数字打交道,忘了人事。人事、人事,先做人,后做事。做事的时候也要抬头看看路。不是生活在实验室里就万事大吉了,办公室政治,也是很恐怖的。”
战常胜看着自家小舅子那呆呆的样子,“不明白的话,回去问你家露露,让她告诉你。”
我家露露,丁国良闻言脸刷的一下子又爆红了。
“你说你一个男人,脸总是红,怎么追人家丁露露同志。”战常胜无比担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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