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不虚啊。夏侯玄走出学馆,笑着想到。:好歹也将玄学第一次正式的提了出来,虽不知效果如何。
学识固然重要,可是于朝堂斗争中,说到底,只有掌握了兵权,才有可能立于不败之地。而若想拥有自己的嫡系,只有建立军功,成为主将。而拥有一生武艺总是不错的。如此想着,夏侯玄便往家赶。
急步向前,不一会儿,便到了。刚进了门,见门前停着几匹马,马蹄上,皆是泥土,而马之鞍下,皮毛全给磨平了,马嘴边亦有丝丝白沫。
有远道而来的客人。夏侯玄下了个定论。:莫非是父亲回来了,不会,看那马鞍,可见这客人虽然有些权势,然而父亲向来喜欢场面,定不会这么寒酸。
如此想着,夏侯玄脚步加快了些,进入正厅,正见母亲坐于上手,而有六人,坐于客位。
这六人中,一人为长,年纪约在五十开外,五人为少,最大的已有三十多岁的样子,最小的与自己一般大……
年老者,满面虬须,然其面目却甚为端正,虽显得凶悍,倒也英武。五个少年中,四个年龄稍大者,与那老者一般,而那个年纪小的,却甚是英俊,皮肤白净,只是那腮边,却有丝丝绒毛,显然,他还没有张胡须。
这六人,应该为一父五子。推断上了瘾的夏侯玄再次想到。
夏侯玄见母亲眉头紧锁,脸上有些不好看,却奇怪的是,一点都未发作出来。
而那老者对进来的夏侯玄视而未见,只是对着德阳乡主道:“夫人,算我求您了,你就让我看一眼,就一眼行不,看了,我立马走人。”
其余几个年少的,也是一脸恳请的望着德阳乡主,那几个年少的还好,尤其是两个年长的,其期盼的神色与老者无二。
德阳乡主一直以手撑头,并未看见进来的儿子,见老者恳求,头还是未抬,无奈道:“我都跟你说了无数遍了,她不在我这个,被她父亲带去荆州了,你叫我如何把她给你看。”
语罢,抬起头,正望见夏侯玄,神色间闪过一丝慌张。立即瞪眼喝道:“快回屋,来这里干什么!”
德阳乡主才喝完,那老者猛的蹦到夏侯玄面前,极为灵敏,扯住夏侯玄就问道:“你妹妹是不是随在你父亲身边?”言语中,极是紧张。
夏侯玄一怔,望向母亲,见她猛使颜色,便道:“是啊,父亲极爱妹妹,便把她安置在了江陵。”
此语一出,那老者明显的卸下劲来,满脸失望,痒痒坐回座位。沉重的叹了口气,对着德阳乡主一拱手,道:“夫人,那我们这就告辞了。打搅了。”
德阳乡主也是松了口气,站起,笑道:“无妨,无妨,慢走啊。”
母子二人目送几人垂头丧气的出门,夏侯玄转而问道:“母亲,您为何说妹妹在父亲身边?”
德阳乡主先是叹了口气,尔后板起脸,喝道:“问这么多作甚,该干嘛干嘛去!”
夏侯玄只得痒痒退下,回到自己院中,拔出赤霄,练习了会,却觉得效果甚小。
“进宫找曹睿去,一方面联络感情,二来练习剑法。”夏侯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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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者会是夏侯玄什么人呢,欢迎竞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