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回来之后,弗朗西斯让欧西里斯把瓦沙克带给大蛇丸之后,就自行回去歇息。作为三忍之一的毒,想必大蛇丸获取情报的能力绝对不会让他失望。就算瓦沙克能挡得住大蛇丸,还有迪斯这个玩弄灵魂的高手,再不济,就让修普诺斯把她催眠了。
走回房间的弗朗西斯这时才觉得酒意上涌,有些昏昏欲睡。在路过saber房门的时候,弗朗西斯突然若有所觉,将手按在房门上。不知道saber在做什么,竟然在自己房间里布下了一层风王结界。
“她该不会和塔尔克两个……”有些醉意的弗朗西斯满脑子胡思乱想,想着塔尔克那只母狮子给自己头上添了点绿,弗朗西斯立刻小心翼翼地破开结界,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没有弗朗西斯想要看到的香艳场面。闻着淡淡的女儿香,弗朗西斯在一旁的浴室里寻到了呆毛王的身影,正想着进去吓唬吓唬她,弗朗西斯忽然被摆在床上的圣杯吸引去了注意。
淡金色的圣杯和上次看上去没什么差别,但是弗朗西斯的直觉却告诉他,圣杯已经有了些许改变,微不可察的改变!
“没什么两样啊!?难道是我多想了?”弗朗西斯拿起圣杯细细打量了一阵。一个放大的金色酒杯,怎么看也瞧不出什么特别!
“谁?”浴室大门被暴力推开,saber提着长剑对着弗朗西斯一剑砍了过来。
“莉雅,是我!”黑暗中,弗朗西斯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紧接着脖子上就多了一点凉意……
“咕!”弗朗西斯重重咽了口唾沫,看着贴在自己大动脉上的长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先敲门再进来会比较好。
“是你啊,本王还以为是谁呢!”saber的语气很奇怪,有点……有点轻蔑。对,就是轻蔑。
“你来本王这干什么,皮痒了吗?”saber拿着长剑在弗朗西斯脸上拍了拍,走到床边拉起床巾裹住要害。
“啊……”弗朗西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半天没说出话,她不会是喝多了吧!?
“啊什么,本王问你话呢?有屁就放!”saber再次语出惊人。
“莉雅……我是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呆立在原地,酒醒之后陷入石化状态。难道是我喝多了,幻觉!?
“本王当然知道你是弗朗西斯,今天你还真是奇怪!”saber走过弗朗西斯,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手里的长剑开始……修指甲……
弗朗西斯吓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saber身上的的床单被水浸湿,整个贴在娇躯上,露出的点点春光看得弗朗西斯心痒难耐。晃了晃脑袋,弗朗西斯退散心头杂念,使劲眨了眨眼睛,最终确定眼前这位就是平时恪守骑士精神的亚瑟王。
“莉雅……你今天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还好吧?”弗朗西斯小心翼翼凑了上去,尽量让自己的身子远离saber手里的契约胜利之剑。他很害怕这是对方突然暴起,给他来几下。
“在看到你之前一切都好!”saber很不给弗朗西斯面子,继续修着自己的指甲。
“……”自讨没趣的弗朗西斯白眼直翻,眼前的情况已经把他彻底搞糊涂了。难道闭关的这几十天就能让一个人的姓格改变这么多?
该不会是呆毛病又犯了吧!?想到这,弗朗西斯借着月光,看向saber头顶,寻找那根罪魁祸首。
扫视了一圈,没找到……嗯……再找找!仔细打量了一遍,弗朗西斯瞪大了眼睛凑上saber的脑袋,还是没有……揉了揉眼睛,弗朗西斯觉得应该是saber才洗过澡,呆毛沾了水,这才没立起来!
在saber仔细修理指甲的时候,弗朗西斯一直把眼睛瞪在她头顶。一定要把那根毛找出来!忍无可忍地弗朗西斯探出手,在saber头顶摸索着。但是无论怎么找,那根呆毛就是不见踪影。
头顶青筋直跳,任谁被别人在自己头上翻来翻去都会生气,更何况是saber。在弗朗西斯准备第二次探险的时候,saber一剑把弗朗西斯拍飞。
脸贴着风王结界,弗朗西斯倒在地上后满脸凝重,现在他已经确定,那根呆毛的确是没了!
“传说中的黑化……”
弱弱地站起身,弗朗西斯寻找着大门,想要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溜到门口,余光撇到床上的圣杯,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偷偷瞄了saber几眼,弗朗西斯一步一挪,小心绕过她,将圣杯拿在手里。再圣杯被拿起的瞬间,saber立刻怒视过来,手里的长剑隐隐有破空而来的趋势。
吓了一跳,弗朗西斯赶紧将圣杯收进空间戒指。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在圣杯收进戒指的那一瞬间,saber头上一根长发顶出,立在半空。她本人也脸色通红,收回了自己岔开的两腿,很淑女地斜坐在床上,不敢去看弗朗西斯。
“果然……”弗朗西斯终于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自己严肃却不失可爱的骑士,竟然被这个该死的圣杯变成了刚才那副古惑女模样,弗朗西斯怒气冲冲掏出圣杯,刚想把它毁了就觉得身后袭来剧烈的凉意!
“咕!”重重咽了口口水,弗朗西斯满脸冷汗,大觉不妙之下僵在原地不敢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