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可乐”,
季莎莎笑道:“陪我爸喝点啤酒吧,难得你来,他平时总是唠叨说没人陪他喝酒”,
“那我陪他喝一点”,
季莎莎陪他说了会儿话,扎好头发后往后面顺了顺便去厨房里帮忙了,见女儿进了厨房,陈墨爸爸朝卧室里喊道:“陈墨,来陪我下盘棋”,
“哦,好”,
陈墨答应着。
厨房里的季莎莎道:“爸,去我的卧室里下棋吧,你那里烟味大,墨墨不喜欢烟味的”,
“得,我这闺女不向着她爸,尽向着你了”,
季莎莎爸爸掐了烟拎着棋盘,抱着棋盒往旁边的卧室去,和陈墨爸爸多少还端着点的文雅不同,季莎莎爸爸心态年轻,总是喜欢和年轻人在一块玩,对于陈墨等几个院里的小子他也从没端过什么长辈的架子,一起喝上二两酒还能称兄道弟;其实他一直都觉得陈墨这个小子太规矩,太老实了,不像他们那个年代闯荡过来的人,没有什么书生气,浑身都是泥土味和雄性的气息,但这小伙子踏实,老陈夫妇人也不错,闺女嫁到陈家的确是个不错的归宿;再者说自己闺女确是喜欢这个小子,他这个当爸的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陈墨的象棋水平不高,都是野路子,远不似季莎莎爸爸钻研的那么深,但他棋风极稳,从不冒险,一时之间倒是能和季莎莎爸爸下一个旗鼓相当。
“陈墨,毕业有半年了吧”,
“嗯,去年七月毕的业,半年多了”,
“大学里谈过女朋友吗?”,
季莎莎爸爸开门见山的道。
“额...没有”,
“你这不行啊,现在的大学都是女多男少,你这一进去就是一只狼掉进了肉堆里,这样都吃不到肉这到了社会上就更不行了;还没追过女孩子吧”,
“没...没有”,
陈墨也不知道对纪小烟算不算是追求,大概不能算,只能叫做顺其自然吧。
“你看,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跟你说,叔叔我当年在村里,到处都是打光棍的汉子,大姑娘没几个;这么恶劣的环境里叔叔我都能泡到两个,后来分配工作,到了化肥厂,你知道化肥厂这种地方别说姑娘了,母猪都没有几头,我一进去四处溜达,寻摸了半天就瞅见主任女儿一个姑娘家在厂子里帮忙,虽说长得不怎么样吧,但好歹也是个女的,得,硬着头皮上吧,你看,现在儿子都上高中了”,
陈墨早就习惯了他的老不正经,道:“叔叔,时代不一样了,现在都喜欢单身”,
季莎莎爸爸道:“也是,当初我赶着两头猪就去莎莎他爷爷家里提亲去了,这要放在现在还不乱棍把你给打出来就怪了,不过姑娘还是要追的嘛,只要技巧对不管什么时代都追的到,要胆大心细脸皮厚,用你们现在的话说就叫做舔狗,不过做舔狗也要看本市的的,有的人舔着舔着就应有尽有,有的人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叔叔,你这炮没了”,
“炮没...你吃我炮干嘛?叔叔刚才没注意,不行,这得悔个棋......”,
......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