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云天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位聪明绝顶的女博士。
然而，在这位程萌萌博士，长篇大论后，突然低头，拉起自己的衣襟，朝里面望了望，燕云天当时就觉得画面刺激感太强，鼻血有不断上涌的迹象。
接着，程萌萌撇嘴，皱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燕云天。
“真的很大吗？”
“……”
显然，身为含蓄东方人的燕云天，就算想回答，也不可能说出口。
“呵呵，不好意思，像我们这种人，成天都在思索科研问题，我指的其实不是大不大，是怎么样才叫大的问题。”
程萌萌听不到回应，抬头看到燕云天尴尬的望向别处，笑了，“比如说，大到什么程度，刚好可以吸引大部分异性，而大过头了，会不会引起异性的反感，等等这些，你说是不是，应该好好的研究一下，列出数据表单，计算出概率呢？”
“……”
这一下，燕云天彻底无语了，能把一个简单的身材问题，引申出生物学，心理学的内容，不愧是女博士才会有的思维。
“你好像不太愿意和我交流？是不是觉得，我太奔放了？”
“不是，不是，只是你的理论太高深，我怕说错话。”
“嘿嘿，骗子。过来呀，坐到我旁边来。”
“……”
尽管程萌萌笑骂了一句，却还是热情的邀请燕云天，坐到自己旁边，两人单独开始聊天。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安排我们两个人单独会谈吗？”
“啊？这是安排的？”
“啊？你不知道？”
燕云天和程萌萌先后惊愕，继而又相视而笑，原本尴尬的气氛，很快就没有了。
“你不会不知道，你是帝国御用种马吧？”
“……知道，但我拒绝了。”
“涉及皇室长远利益，你以为你拒绝有用？”
“我既不喜欢，被当作种马，为皇室女子配种，也不喜欢你们把我当研究对象。那你觉得我能做什么，避免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很难，你身为皇室成员，又是大公爵，理应为皇室分忧解难。但是看你这样子，本能的又不愿意，你应该是生物个体差异很大的那种。”
听着程萌萌再次用生物理论来阐述，并没有解决自己的难处，燕云天很无奈。
“我觉得，我这是正常想法吧，不是个体差异。”
“错。”
程萌萌立刻反驳，“说起来是配种，但对正常的男人，哪会不喜欢？更何况，皇室的女子，个个都漂亮无比，在生物学的角度上，是最容易招惹异性的，只是普通异性，没有这个条件和她们发生关系，尤其是亲密关系。”
“你有这个条件，也有这个资格，但你不愿意，这难道不是个体差异？”
“……你说的好有道理。”燕云天皱眉，果然辩论，自己绝对不是程萌萌的对手。
“但我真的不像这样做，我和皇室那边娘们，根本就没感情，下不去手。”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你有女朋友吗？”程萌萌笑道。
“有。”燕云天皱眉，自己可不能说有好多个，不然又被女博士，当作个体差异。
“那你让你的女朋友，参与到我们这个试验里，你和她……嘻嘻，就是那样，然后给我们数据指标做研究，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这怎么行。”
燕云天快要疯掉了，感觉自己掉进泥塘里，再也爬不上来的那种泥塘，大泥塘，超级大泥塘，深不见底的那种。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是御用皇室的科学团队，专门解决皇室生育问题的，这是我们的工作。你不愿意和皇家女子，也不愿意和自己的女朋友，难不成，你想和别的女人？”
“……不是，不是……”燕云天头要炸了，敢情科学家的脑子里，只有研究和数据，人性的基本都没了。
“怎么说不明白呢！不管怎么样，我也不愿意被当成试验对象，和谁也不行。”
“和谁都不行？”程萌萌歪着头，极其认真的看着燕云天，问道，“那和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