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号的披甲军阵被几个震天雷击杀出几个大大的缺口,其实震天雷的破坏力不是太大,也就是四周几步内的人或是被铁片扎伤或是被震伤。●⌒,
李道宗号的披甲不过是十余人因此伤亡,但是已经剩下六十来人的军阵被毁伤十余人,又是突然生变,军阵立时出现缺口,防御的阵势出现了大的缺口。
经验老道的郑家水手趁势围攻,将齐整的军阵分裂开来,要讲单兵作战,郑家水手比破虏军披甲可是强悍多了,毕竟是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的,临阵经验那是太丰厚了。
虽说破虏军披甲有甲胄护身,但是伤亡比也变成了一比一,双方拼死的搏杀,郑家军兵利用人数优势渐渐占据了优势。
蓝三和大副以及两个护卫也同几个郑家水手相互搏杀着,只是方才被震伤的胸腹隐隐作痛,蓝三头部还昏昏沉沉的。
一把长刀向着蓝三劈来,蓝三挥刀格挡,嘡的一声,两刀重重相撞,迸出火星,两刀随即弹开。
一把鱼叉就在此时从侧向偷袭蓝三,蓝三胸腹被震得生疼,全无余力格挡,大副从侧向挥刀疾劈,鱼叉的主人狂吼一声,鱼叉同一支臂膀落地跳动。
一柄长枪毒龙般刺来,大副如今根本来不及回身格挡了,嗤的一声,长枪从肋下刺入大副的肋下,深入两寸有余。
大副惨叫着丢掉长刀,用手紧紧抓住长枪不放,一个护卫一枪刺死了这个凶徒。
这个护卫自己却是被一柄长刀砍中了脖颈,闷哼一声立时就死去了。
大副痛苦的嚎叫着,一时间还死去不得,这个疼痛简直是让人无法忍受。
他求助的看向蓝三,蓝三顿了一顿,然后不顾即将利刃加身的危险一刀挥下,大副的头颅立时断落,也解除了他的痛苦。
一杆长枪就要刺入蓝三背后,“慢。”杨耿一声大喊。
他早已注意到这个有护卫守护的军将,估摸就是这个战舰的舰长,因此他带着护卫移动过来出声阻止。
这个郑家水手闻言急忙收枪,但是枪还是破甲而入,刺入半寸,不过是皮肉伤。
蓝三却是回身一刀砍下了这个水手的头颅,让他死不瞑目。
“你,”杨耿气的脸色涨红,他就是想劝降一个对手的中阶军将,这对了解这个对手极为的关键。没想到这个军将真是不知好歹,简直不知死活。
杨耿运了运气,忍了,“这位船头,你看看你手下还剩下几人,何必自投死路,只要你投了我家郑大人,还是独领一军,我家大人向来惜才,定会重赏于你。”
蓝三大声的喘息着看着四周的动静,只见只有区区数名破虏军军兵还在同敌人拼杀,其他的披甲都已经伤亡倒地,他整训多时的船上披甲可以说全军覆没了。
“只要大人点下头,高官厚禄不成问题,这位大人意下如何啊。”杨耿用他自认为最为温和的声音接着劝说。
蓝三的胸腹剧痛,头部晕厥恶心欲吐,他柱刀不屑的看看杨耿,“想要本将投降,那是做梦。”
降敌苟活,根本不在蓝三的考虑之内,他丢不起那个人,看来是回不去石岛故乡了,也看不到妻子父母了,好在他们自有赵大人赵烈,还有张环看顾不是,他走的放心。
不待杨耿回答,蓝三向着几个弟兄大喊道,“兄弟们,蓝三先走一步,宗烈祠再见。”
蓝三蓦地持刀挥向自己的脖颈,但听嗤的一声,喉头破裂,大股鲜血喷溅而出,蓝三挣扎着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然后一头栽倒沾满鲜血的甲板上。
蓝三自知身体乏力,深恐他被打掉兵器活捉,还不如自己结束爽利,他绝不会苟活于世。
几个剩余的破虏军军兵听闻状若疯狂,俱是同对手同归一尽的招式,转眼间惨叫连连,各自带着各自的陪葬一同倒毙于地,甲板上的战斗瞬即结束,只留下了满地的尸首和血腥。
这一切就是几十息间发生的,杨耿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无言,这都是怎么样的军兵,他心中不尽对赵烈产生敬服,能让手下军兵如此归心宁死不降,他杨耿也只能说个服字。
钱二的腹部臂部两处受创几乎无法移动,他躺在药包堆中,同二十余受伤的水手在一起等待着。
甲板上厮杀的动静隐隐传来,甲板内很多受伤的人痛苦的哭喊着。
“刘堂,你带着还能走动的几十名弟兄去上面援助大人去吧。”钱二对他的副手刘堂吩咐道。
刘堂无言的拱手拜别,带着一众兄弟向着上甲板走去,他知道如果披甲不敌,他们的可怜战力更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