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自由而不受约束的生活,张烈亦然,所以这次的)T仿佛让我们找到了生活的真谛,说良心话,如果现在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和他一起穿越回古代,我说不定就会选择穿越回去,我们做在周同的大货车上,沿着布满白雪的山道,往安徽最大别山里最深山里进发。
一路向着前方进发,我们的梦之旅行似乎是永远也到不了头的,小鱼因为和徐云天临时工作有了变动,所以和我们分开了,我虽然万分不舍,但无奈人生相遇本来就好比是大海上的浮沫,我们可以有幸相识并成为朋友,已属非常不易之事。
我们在一个清晨告别,想到上次的圣诞节,同另一个好朋友分别,是我在街边,她在车上,这次则换成了小鱼她们在车下,而我和张胖儿在车窗后向她依依不舍的告别。
今天天气本来阴沉,但车行至中午时分,我们刚进山不久,天气陡然晴朗起来,周同和张胖儿还是往常一般坐在前排闲聊,他们两人分着抽掉身上带的最后一要雪茄,为了要方便弹烟灰,他们把各自边上的车窗都给摇了下来。
我靠在车窗边上看着沿途的风景,这时张胖儿不知是由何处摸出了两个黑镜,一个给我带上,一个给他自己带上,我问他为何,他道,现在太阳太大,盯着雪地看,很容易就会雪盲症,会看不到东西,很难受的!
我本来在倒后镜中照了一下,看到自己带上张胖儿同学这标准的蛤蟆墨镜,真是不大情愿,因为实在是不大好看呢,谁知一回头看到他的样子,简直是好笑到离谱,便笑道:“喂,猪,你知不知道自己很不适合带这种墨镜?”
他道:“怎么啦,这可是真正的玻璃墨镜呢,你懂啥子哟,外面有些墨镜虽然好看,可因为色彩还有是塑料制品,所以不但不能保护眼睛,反而会更加伤害眼睛呢!”
我承认自己被他侃晕了,一回头看到周同居然也带着同款式的眼睛,不觉暗暗称奇道:“周同学,你怎么和张胖儿都用同样的墨镜啊?”他一边开车,一边笑道:“我们几个比较要好的哥们儿都带这一类墨镜,你加入组织的时间比较晚,可能不知情吧,嘿嘿!”我听他这么说,把脸转向张胖儿,皱眉一脸疑问看着他,那个表情是在告诉他,‘什么组织,我怎么从来也没有听过呀?”
张胖儿可不管我这套,转眼叼着他的半根雪茄把眼睛看向了车窗外,鼻子里还哼着小曲儿,我则忍不住小声骂他:“猪头……还和我玩起小秘密来了!我骂完后腾然起身由后圈住他的脖子,一幅不依不饶的样子,一边晃着他,一边道:“告诉我嘛,什么组织?”
他害怕手中的烟把我给烫着,也没敢和我闹的太久,道:“我们从前在上大学的时候,一起玩的好的兄弟们,都算在一个组织内,其实这个组织就是说我们大学时住一个宿舍的兄弟们组织而成的呀!”
我听后觉得不对,于是又开口道:“不对呀,我又没有和你们一起住过,怎么能算到你们的组织里去呢?”周同在旁边接口道:“我的好嫂子,你也太可乐了!你现在是我们公认的张大嫂,是不是也能算在组织里了哟!”
他脱口而出地这句话。让我感动又不好意思又甜蜜。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沉默着圈着他地脖子。把额头轻轻贴在他地颈项上。
他这时向是占了上峰。声音都开朗了不少。对着周同道:“看到了吧。我说你这个嫂子是有点呆吧!”我听他说我坏话。也不反击。而是用手在他腰间一掐。
随着‘唉哟’一声。他身体整个向前崩。周同也忍不住乐起来了。道:“我说大哥。你看。事实证明。媳妇是不能得罪嘀!”说完把车子缓缓靠边停了下来。
我和张胖儿见他停车。忙问他做什么。只见他一边停车一边道:“快要进村子了。村口有家小店。我答应老板帮他带些货来!”话音落。他已经利索地停好了车。打开车门跳了出去。这时我看到外面果然好像是来到一个山间地小小村落。在村口处果然有家小小地店铺。一看就是那种在乡村里最常见地杂货铺。在白雪之中。已经有些斑驳地招牌上用仿宋体歪歪扭扭地写着‘光明杂货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