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长安对这些人如数家珍,封啓祥每问起一个,他都能像倒豆子一样将他们的背景与现在所担任的职务出来,倒是省了封家死士再去一一查访。
“谢金宝……”封啓祥念出一个名字,怎地有点耳熟,好似听过。
邹长安又赶紧谢金宝的事,“回侯爷,谢金宝是镇西军的一个千总,二十岁不到,长得可彪了,是一个十足的刺头。鲁通关恨他恨得牙痒痒,却奈何不了他。去年,鲁通关贪了一部分粮饷,谢金宝起头,与其他千总带着几千士兵杀到知府衙门,抢了银子还劫了粮。他还在知府衙门前扬言,军饷粮饷,一分都不能少,再有下回,就拆了支付衙门。谢千总便是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他也讲十分义气,身边笼络了一群人。”
“他的来历是?”认识?不认识?
“据是通州人,约莫是三年前参的军,旁的……”邹长安有点羞赧,侯爷想知道的事,他答不上来啊,怎么办,好惭愧,以前怎么不多打听一些谢千总的事。
封啓祥还在纠结的时候,封一已经想起来谢金宝是谁了。
我是防盗尾巴,啦啦啦啦啦
“诶诶!”邹长安勉强着自己站起来,“侯爷您,草民之前是鲁通关的师爷,跟了他有五年,对他的一些事情有所了解,侯爷您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之前,他当封啓祥是恩公,现在,他把封啓祥当佛神一样敬着。
封啓祥把账本递过去,“这一页是怎么回事?”
账册最后一页反着记了十来个名字,只是名字,没有任何注解,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邹长安撩了一眼,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回侯爷,这些都是鲁通关的眼中钉,肉中刺,但这些人所处的位置比较特殊,轻易动不得,他才另外写下来。”言外之意,他能动的已经不复存在。
邹长安对这些人如数家珍,封啓祥每问起一个,他都能像倒豆子一样将他们的背景与现在所担任的职务出来,倒是省了封家死士再去一一查访。
“谢金宝……”封啓祥念出一个名字,怎地有点耳熟,好似听过。
邹长安又赶紧谢金宝的事,“回侯爷,谢金宝是镇西军的一个千总,二十岁不到,长得可彪了,是一个十足的刺头。鲁通关恨他恨得牙痒痒,却奈何不了他。去年,鲁通关贪了一部分粮饷,谢金宝起头,与其他千总带着几千士兵杀到知府衙门,抢了银子还劫了粮。他还在知府衙门前扬言,军饷粮饷,一分都不能少,再有下回,就拆了支付衙门。谢千总便是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他也讲十分义气,身边笼络了一群人。”
“他的来历是?”认识?不认识?
“据是通州人,约莫是三年前参的军,旁的……”邹长安有点羞赧,侯爷想知道的事,他答不上来啊,怎么办,一起啊你怎么不多打听一些谢千总的事。
封啓祥还在纠结的时候,封一已经想起来谢金宝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