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遍,如果你还骗我,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不管游山惠的表情表现多么逼真,候锐都不会轻易的相信,所以逼问的口气是愈加的严厉起来,就连身体都开始往游山惠那边充满侵略性的倾斜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坐在地上的游山惠感觉不妙,所以就马上往后缩去。
“游山忠一郎藏在那?”这次再开口,候锐他的语气就生变化了,已经带上了阴森、冰冷的感觉,双眼的眼神犹如寒冬的月夜一般寒凉。
“神经病!我警告你,你们敢动我的话,鬼吼会不会放过你们的!”死到临头,游山惠还在叫嚣,可候锐他却扭头就站了起来,望了旁边的爵士一眼,而习惯性板着一张脸的爵士就微微的点了点头,跟着这两个人就一声不吭的再次交换了位置,候锐他靠在一棵大树上,暂时充当起了观众的角色。
当一脸冷漠的爵士他蹲在游山惠的面前时,游山惠就本能的感觉到了爵士身上那股明显的危险气息,于是就开始更加迅的往后缩去,但是爵士一丁点迟疑都没有,一把扯住她的一只脚踝就把她重新拖回到了自己眼前,对游山惠因为挣扎而暴露出来的大腿屁股瞧都不瞧一眼。
然后等爵士他顺手捡回来一个空酒瓶之后,立刻就想要去抓游山惠的手腕,不过这时游山惠却挥舞双手、对着爵士他又拍又打,好像了疯一样的反抗,结果爵士一声不吭的把手上的酒瓶一抡,“碰”的一声在游山惠的额头位置磕的粉碎。
“啊!”游山惠本能的出了一声惨叫,双手仿佛鸡爪那样的举在自己脸旁边,对着空气先抓挠了一下,然后这才死死的捂住了自己额头位置那几道翻开来的巨大伤口,但却不能阻止鲜血流的满脸都是。
而在狠狠削了游山惠一酒瓶之后,爵士他依然是面不改色的站起身,随便走了几步、在草丛中捡起另一个啤酒瓶之后,重新返回到了游山惠的面前。
这一次,额头位置正不断流血的游山惠无力在抵抗了,结果让爵士他可以轻易的扯过了她的左手,进而垫在了旁边一截枯木的上面。
“你,你要干什么?快,快点放开手我,我给你钱好不好,我可以给你5ooo万,不不不,我给你一亿你放过我吧!”游山惠语无伦次的说道,但爵士却依然是一言不的模样,只是动手把啤酒瓶很有技巧的往旁边一磕,“啪嚓”一声的磕掉了啤酒瓶瓶底的部分,让剩下的啤酒瓶变成了一个好像形状怪异的喇叭。
惊恐的游山惠看着爵士,看着他把破碎后啤酒瓶的锋利切口抵在了自己左手的小手指上,然后这才第一次看了自己一眼。
“他在哪?”爵士的英语音有点奇怪,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无法去掉俄语中颤音的习惯。
“他死了,真的死了,我是看着他下葬的。”游山惠哭着回答,但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爵士就用自己的手掌,猛的往啤酒瓶的瓶口位置一拍,巧妙的利用力量的传导,瞬间用锋利的玻璃切口,干净利落的剁掉了游山惠的小手指。
“啊……”树林中立刻响起了游山惠拉长音的惨叫声,可惜不为所动的爵士却依然死死按着她的手掌,并且还动手将掉底的啤酒瓶又抵在了她无名指上面,企图心是昭然若揭。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早就死了,我是真的没有骗你!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不要啊!”
“他在哪?”
“他死了,死了!真的,真的呀!”
“啪!”
“啊……,我的手,你这个王八蛋。”
如此这般的流程进行到三轮时,游山惠已经惨叫不出来了,而且小小的空地中还弥漫出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贵妇造型的游山惠就那么好像癞皮狗一样,在自己的尿泥中喘粗气,双眼位置的妆都哭花了。
进行完第五轮之后,游山惠的左手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手掌了,五根手指都被爵士用相同的办法给剁了下来,中间坚持不住的游山惠还晕过去一次,但是却被无情的爵士几个耳光给扇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