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耳主动抓住西门欢的手,西门欢没有感觉。
但是西门欢握住冯玉耳的手,冯玉耳一下子很有底气,这是什么原因?
冯玉耳紧接着向前跨出一步,指着墨掉说,“你要带他走,这是不可以的。如若你非要孤注一掷的话,就莫要怪我们幼不尊老。”
老者手一指,捆绑墨掉的绳子像快刀斩乱麻般齐齐整整地断开了。
墨掉落在地上,并没有立马启动农民功、狗腿功报复。而是爬到老人面前,作揖磕头,再三跪谢救命之恩。
“感谢仙人救命之恩!”
“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吊起来?”
“救人。”
“你在救人?你救的人呢?”
墨掉指着冯玉耳说,“就是她!”
老者奇怪地瞥着墨掉问,“你救她,她还把你绑起来?是你有病,还是她有病?”
冯玉耳听到骂她有病,要上前打老者的脸。
西门欢拉住她的手说,“出来混不能忍,动不动就出手,会死得很难看的。”
冯玉耳才没有冲出来,但是她回了一句,“你才有病。”
老者半信半疑地说,“你救她,她跟他们站在一起祸害你,你也是喝我哟。”
“她真有病。”
“你才有病呢。”冯玉耳气焰嚣张地冲上来,在墨掉脸上一巴掌,又迅速回到西门欢身边,又回了一句,“你病得不轻。”
西门欢挽住冯玉耳的手,冯玉耳指着墨掉骂道:“只要你敢骂老娘有病,老娘就打脸。”
“你这个小姐姐很厉害嘛,”老者吃惊地看着冯玉耳和西门欢说,“你这个样子不是有本事,有能力,而是打你自己的脸,丢你男人的脸。”
冯玉耳抬头看了西门欢一眼,说,“放屁。”
老者摇着头说,“女人可以不漂亮,但是不可以不温柔。温柔的女人才美丽。”
然后拉起墨掉的手说,“我们走……。”
“那里去?”
冯玉耳,西门欢,大个子不约而同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放下他,”西门欢说,“你走你的。”
老者二话没说,伸手一挥,大个子像一片鹅毛一样飞起来,飘出数十米外。但是冯玉耳和西门欢却一动不动,老者非常惊讶。
“小小年纪,可以抵御我的如意掌-----?”因而问道,“你们师父是谁?”
“无门无派,”西门欢说。
“自学成才?”老者往后退一步,心想,“这还了得?我修炼千年,今儿个要栽在这对年轻男女手里?龟儿子,啥子功夫这么厉害?”
冯玉耳见老者往后退一步,心想他是害怕了,也不过如此,于是和西门欢相视一眼,两手攥得更紧了,就跟着上前两步。
她说:“没听到我夫君的话吗?留下他,你走你的。”
老者老脸挂不住,这女娃子口气太大,一点面子不给啊。若丢下墨掉离开,传到江湖上,就没法混了。
思至此,因而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必须把他带走。”
说完,便向冯玉耳和西门欢又挥了一掌。
冯玉耳和西门欢既没有躲避,也没有招架,而是自自然然地站在那里,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老者大骇,“这两个年轻人的功夫比我高得多啊。如果他们发动进攻,是不是就把我打到九霄云外了?”
高手过招,一招二式,便知功法。
老者似乎败下阵来,主要是不知道他们是哪门哪派。居然有如此造诣,于是又问道,“请问你们这是什么功?”
冯玉耳看到老家伙害怕了,心里自然高兴。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有功夫的。
以为自己总是躺在床上等待西门欢,想念西门欢、服侍西门欢,睡一身肉,一身老茧,就有功夫了。
于是得意地说道:“鬼混功!”
“鬼混功?”老者回头看着墨掉问道,“你知道这样的工夫吗?”
墨掉这才想起来冯玉耳在一九五八号别墅叫唤时候,房屋在颤抖,地下室在震动,为什么那些佣人为什么七窍流血、五脏六腑俱损,为什么三点八吨实心紫檀实心红木床需要四个直径五十四厘米的螺栓固定在楼板上……。
想到这些,他一时吃不透,不过西门欢口口声声说是冯玉耳主动找他鬼混的,难道他们真是鬼混功?
可是不对头啊。
墨掉多次和西门欢交手,他并没有这么厉害的功夫。冯玉耳更不用说了,她就没有功夫。这会儿他们为什么这么强大?
是不是冯华山的人参酒起作用了?还是西门欢身上的时珍丹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