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书真的有黄金屋、颜如玉吗?”
“老母猪呢?”
“我们要听老母猪讲故事!”
“……。”
那些人见墨掉带着一条斑点狗和一条大黄狗走过来,引起大家高度关注。
他们觉得墨掉与众不同,甚觉好奇,立马安静下来,紧紧地盯着他和身后那两条狗。
忽然,从人群缝里挤出三条狗,大家又是一阵惊喧,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它们是大白狗,大黑狗,杂毛狗。嗅到母狗的味道,飞快地朝大黄母狗扑过来。
墨掉在它们先前离开之时,就关掉了它们与人类的通话系统,成了普通狗,不能言语。
它们围住大母摇头摆尾,动手动脚,兴奋得不得了。
大黄母狗和斑点公狗虽然是狗,但是它们还有人的意识,和语言表达能力,还能想起地面世界的事!
所以对它们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
斑点狗哪里见得大黑狗,大白狗,杂毛狗对它夫人的骚扰,它二话不说,张嘴就咬。
大黄母狗经过前几次教训,这一次它变成明了,也不说话,张牙舞爪,与相公并肩作战。
一来表自己忠贞,二来想与那些狗暂时脱离关系,体体面面见一回自己的女儿罗姗。
两条狗如两头雄狮,左冲右突,把那三条狗咬得嗷嗷叫,四散逃跑。
墨掉上身穿夹克,下身穿牛仔裤,脚踏ec运动鞋,他两手插在裤兜里,雄赳赳气昂昂,朝村子里走来。
村子里那些人见了他,迅速闪到两边,站成两排,他和那两条狗走在夹道中间,来到四合院外空地上。
院子里人头攒动,声音鼎沸。
“兄弟们,他来了呀。”
林正义站在牛山林家二层阳台上,手舞足蹈,叫喝连天,“大家千万要小心,这家伙功夫了不得---。”
他一嗓子吼出来,院内院外,山上山下,田里地里,树上树下的人,立马安静下来,跟钉在那儿似的,目瞪口呆地看向墨掉和他身边那两条狗。
墨掉怕那两条狗怯场,拿眼睛朝它们递话,“别害怕,打狗还得看主人,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们怎么样。”
那两条狗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跟两个保镖一样,抬头挺胸,站在墨掉左右侧后。
黄寡妇和李勇一见到自己的狗,就冲出院子,站在芭蕉树下,黄寡妇朝大黄狗招手,“黄黄,你过来。”
大黄母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像要把黄寡妇吃了的样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黄寡妇急了,心想,“完了,完了,我家黄黄被那小子灌了迷魂汤,不听我使唤了。”
她指着墨掉问,“你龟儿子给我家闺女灌的啥子迷魂汤?连娘的话都不听了?”
庄行里李勇笑眯眯地上前一步,朝斑点狗招手呼唤道:
“儿子,你过来,我们回家去吃好的。”
斑点狗听到这话,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露出下体,抬头看着院子里,心想:“我被你这个老果果好吃好喝地宠着惯着,连自己的女儿都忘记了----。”
李勇见斑点狗坐在那儿发呆发傻,便指着它骂起来:
“你个死狗,不知道狗不移主?你跑到他身边去干啥子?这些年我白养了你,白心疼了你,该死的玩意儿!”
“大家看到没有,大家看到没有,”林正义站在二层阳台上手指墨掉叫起来:
“那家伙会妖魔鬼术,给狗使了定根法,植入人语术,连狗都要听他的话了,大家千万要小心,不要上他的当,在没有我的号令,一定不要轻举妄动----。”
“大哥,你活近千年,大战小战不下百余次,哪一次你这么小心翼翼地?我看你是越活越胆小,越活越不自信了。”
院里院外,左三层右三层,都是保护林正义的忠实粉丝。他们不许任何人靠近林正义,怕伤害他,威胁到他的安全。
站在院门口讲这番话的那个大汉,是这帮人的总指挥,他是林正义当兵时的战友——陆心。
他手指墨掉说,“就他这么一个玩意儿,我一脚就能把他踢到太平洋的对岸去。”
“陆老弟,千万不要轻敌,千万不要轻敌,千万不要轻敌啊!”
危险的事,林正义总是要连提三遍,但是,这一次他没能止制住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