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方见面的时候,文若欣不知从何说起,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爸爸妈妈。
张立行认为自己应当贵在坦诚,不应该有过多的辩解和废话,所以也不敢兜圈子。
张立行直接说道:“我和文若欣已经登记结婚了,从现在开始,请允许我正式称呼你们一声岳父,岳母。”
“什么?你们,,,你们登记结婚啦?”
老两口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文若欣。
文若欣不敢面对他们的目光,低下头,轻轻点了几下。
张立行此时接过话头,说道:“岳父,岳母,请你们放心,我对文若欣的感情是非常认真的,我会用一辈子对她好,这是我对你们做出的承诺,也是我张立行用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做出的承诺,我就是宁死,也不敢背叛承诺。”
文若欣父母虽然不是那么放心,但倒也不是那种冥顽不灵、顽固不化的人。
沉默了一会,文若欣父亲对张立行说道:“要不就先叫我伯父。”
“好的,岳父,您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你,”
文若欣父亲还想纠正,但话到了嘴边也就由他去。
而后两人出了家门,夜谈,走在街道上,张立行落后他半个身位。
文若欣父亲边走边道:“张立行,我教书育人一辈子,不敢说桃李满天下,但学生有个两千人,这还是只多不少。你,我看一眼便知道,你这个人本心不坏,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以前并不看好你和若欣的感情吗?”
“知道,岳父您是书香门第,文化人,对满身铜臭的商人有一种天生的傲视,在地位上是超然的。当然,岳父大人您可能会否认这一点,但这是几千年在潜意识里形成的惯性,并不是您的本意,所以您并不需要否认和愧疚。”
张立行的坦率让文若欣父亲有些惊讶。
张立行的话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文若欣父亲也不能完全否认。
文若欣父亲之所以不看好他们,很大原因还是因为张立行是一个商人的身份,担心商人接触的诱惑太多,会把持不住自己。
这其实也是文人对商人这个身份固有的成见,所以张立行并没有说错。
张立行继续说道:“第二个原因可能是我认识文若欣很久了,但是可能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并没有表现出对文若欣特别的追求,也许是这个行为,让岳父您认为我对文若欣并没有太痴心、太深情。
但我想说的是,出于某种原因,我对女人有一种天生的恐惧。但唯独只有文若欣,只要她走进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