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莱会馆的占地面积比较大,它是由主楼、花园及人工湖组成,在彤莱会馆玩的人大多是游走汴梁城的商人。
招待高衙内的艺妓姿色虽然赶不上林娘子的典雅和委婉,却胜于穿得暴露而养眼,令穿梭的客人们饱了眼福,高衙内吩咐彤莱会馆的老鸨给陈敬济找了一个十四岁的雏妓,据说女儿家刚入行不久还没有**。
大宋朝的女人大多在十四岁就可以嫁人,十六岁做妈妈的女人比比皆是,在青楼里做生意的女人,十四岁**并不算早。
陈敬济心里对雏妓有些排斥,他在后世受的教育虽然不多,但却知道与未成年的女孩有瓜葛会受到很重的责罚。
他不好意思的对高衙内说:“衙内,让老鸨给我换个岁数大一点、体态丰满的女人,男女方面的事,我还要多学习多练习,再说岁数大的女人知道疼人。”
高衙内点点头,他拍了拍陈敬济的肩膀头关心的口气说:“是我考虑不周,你刚被林家娘子算计,心里对女人有很大的阴影,应该换个岁数长的服侍你!”
他说话时虽然一本正经,但调侃的味道却很明显,如果换个人听见说不定会大怒拂袖离开,可陈敬济却明白对方能取笑他,说明不再记恨与林家娘子的事,男人对喜欢过的女人十分的在意,即便只是道听途说的假消息,当认定有问题的时候一样也会吃醋。
高衙内在彤莱会馆有经常找的相好姑娘小玉,他叫来老鸨的时候,那个打扮妥当的小玉姑娘也跟着到来。
陈敬济先把送走高衙内,来外面玩耍是次要,做什么都不能喧宾夺主,他将需要说给老鸨后,瞅见站在一旁的小姑娘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他的心里生出怪异的心思扭头对女孩说:“怎么?不用陪我不开心吗?”
女孩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她施了个礼准备离开。
女孩的神情有些恍惚,陈敬济的心忽的揪了一下,他开口说:“你先别走,我又没有说不要你服侍。”
“嗯?”女孩诧异的望着他,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红韵。
“我也不是不想要你!”陈敬济做出扭捏的表情,“我这是第一次,如果与你做怕咱俩都手忙脚乱,失去最好的感觉。”
“你叫别人过来,为什么不让我离开呢?”女孩羞涩的问。
“让你在一旁学习呀!”陈敬济舔着脸继续说:“我实践学习,你观摩学习,等咱俩都学精通再一起做就不会措手不及了。”
女孩羞的不说话了,她在彤莱会馆虽然呆得不长,却亲眼见识过男女的那些事,但这种事让她去亲自实践却没有经历过。
她现在的状况很窘迫,真能陪陈敬济过夜不是坏事,高衙内在彤莱会馆有规矩,凡被他的兄弟丢掉的女人一定没有好下场,她不愿意被赶走,那样就再也没有赚钱的办法,她想在彤莱会馆吃这碗饭,打算早点摆脱家里的不幸。
“你叫什么名字?”
“顾萍儿。”女孩轻声回答。
高衙内已经付了他的茶钱,男人出来玩是玩面子,没钱不仅会让青楼的女人瞧不起,就连一起玩耍的同伴一样看不上囊中羞涩的寒酸之人。
彤莱会馆的老鸨为陈敬济找来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她的姿色虽然赶不上小玉姑娘,却也是眉清目秀、凸凹有致。
陈敬济搂住新来的女人时,顾萍儿没有离开,她乖巧的坐在房间床头的凳子上,脸涨得通红,紧张的看着床榻上的两个人。
什么第一次要学习什么兔爷都是玩笑时的戏言,谁当真谁就是傻瓜?再说陈敬济是从后世而来,后世的他可是学习过很多欧美的动作片。
大大的床榻上,不熟悉的一对男女从陌生的接触到身体某端的交融,熟练的动作都是与生俱来的本事,这不用特意的学习,只要去做就能会。
“好看吗?”
床榻一侧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在外面偷看的顾萍儿认真的观摩着,那些不雅观的姿态与彤莱会馆内部传阅图册上的内容相仿。
问她话的人是陈敬济,老鸨喊来的女人已经被他支走,他现在正坐在顾萍儿的旁边喝着小酒。
隔壁房间床榻上的男女交战发出的声音很大,不隔音的两间房的当中只有一扇薄薄的木窗户。
“不知道。”顾萍儿羞涩的摇着头,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真枪实干,却也多次看见过男女那种事儿的画册,画册是彤莱会馆要求女艺人必须传阅临摹的技能书。
“实践是检验学习的最好方法!”
陈敬济忽然想起这么一段比较贴近的话,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说起过,或许本来的含义指的是其他方面。
看得比较专心的顾萍儿呆呆的望着另一间屋内,她没有同行姐妹那么多的感觉,只是机械般移动着她的目光。
“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