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看在眼里把玩再怎么欢愉也没有逾越他的底线,女人有要求不是坏事,但不为自身却为别人的权力谋求就不对了,即便别人都是她的家人。
宗雪花算不得动心的尤物,她的姿色赶不上别院的李师师,温柔也不如庞金梅,但自小习武令其身体舒展,很多从后世带来的高难度动作都做得游刃有余,让陈敬济连连高呼过瘾。
“万岁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正宫?”一场游戏戏耍完毕,宗雪花喘着气问。
“没想过。”陈敬济随口回答,男人在辛苦耕耘过后最需要休息,牛的好坏取决于真空期之后能不能继续生龙活虎。
“李娘娘文采出众又姿色非凡,臣女觉得万岁最喜欢她,立为正宫娘娘一定能让我等服气。”
“她没有宗家的背景,立正宫不能压住后宫的女人。”
“那我呢?”
“你很好,但朕不愿意喜欢的人在风口浪尖上。”
“臣妾真的那么重要?”
“你会吹箫吗?”
宗雪花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她扭捏的说:“万岁需要臣那样做?”
女人的小手温柔的把玩着男人的私密处,脸向下探了几次都没有敢尝试,她低声细语的说:“臣妾做不到!”
什么呀!她以为吹箫是什么?
陈敬济听后哈哈一笑,他指着一脸羞涩的宗雪花说:“朕想你吹箫给我听,你不会就说出来,没什么不好意思。”
“李娘娘会吹箫?”宗雪花显然还没有转过弯来。
陈敬济懒得与她解释,他点头道,“师师的文采飞扬,琴棋书画都精通,吹箫更不在话下。”
“她真的为万岁吹箫?”
“嗯。”
“下次我再试试!”女人的眼睛瞟了瞟男人的雄壮之物,下意识的吞咽唾液,似乎难以下定决心。
误会还是没有解开,陈敬济主动揭开也没有必要,男女之事乐趣在其中,有些事说的太明白反倒少了幸福。
男人总是比女人贪心一些,虽然纵有千万抱负也不能耕耘得井井有条,但不断创新却意在其中。
后宫的女人总要有主次之分,有能统御后宫的人,帮他管理张扬的女人们,否则一一平息火焰会累死他。
李师师做后宫之主不合适,她的个性太强,虽然住在别院收敛许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脾气单一的女人心胸都不宽,容不下外人一个个的搬进来。
后宫也是小社会,能统御的女人一定要有宰相的胸怀和贤妇的德行,否则在外忙碌的男人还能安逸的玩耍吗?
宫廷选拔秀女进入尾声的时候,陈敬济坐在寝殿有幸观摩了一场,据说选拔秀女十分严苛,不仅要求入选的女子才貌出众,而且处子之身不能有瑕疵。
人无完人,可能进入天子偏殿的秀女却代表着完美,或者说看着比较完美。
十一个秀女身份不同,有的是官宦子女,有的出身商贾之家,还有个别来自民间山野。
秀女的谈吐颇具文采,礼仪与梳妆都在宫内专门培训过。
陈敬济非常满意,他不知道最后谁能脱颖而出,但金字塔式审核下,最终入选人一定是人中之人。
“万岁有没有中意的?”太监花柳兵在一旁轻声的问。
秀女的殿试有些与科考殿试相仿,天子可以钦点有眼缘的人进入前三,提前服侍待寝,这样的女人通常会直接封为答应。
选哪一个呢?
陈敬济有些看花眼,没有时看谁都很好,但选择时便会有障碍,舍不得放弃就是人之常情。
十一个秀女是从二百选入宫女中脱颖而出,为了区别每个人,她们的衣裙各有颜色,除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外,还有黑白与粉红、浅蓝。
穿粉红与浅蓝的女子与其他人比起来略逊一筹,究竟逊在哪里,旁观者能觉察到却分辨不出。
黑白双色的女子比粉红浅蓝差一点,排在十一人的最后,黑白色泽单调,衣裙易突出身体的弊端,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
选入宫里的女人很少喜欢穿黑白色,若不是殿试需要区分每个人的特点,两种颜色根本就不会出现。
陈敬济听着花柳兵的介绍,目光投向穿白色的女子,那个女子相貌端正,举手投足都有种大家闺秀的味道,但白色衣裙明显不适合她,身材显得有些单薄。
黑色突显神秘,穿黑色衣裙易成为重中之重的焦点,而白色正好相反,虽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雅,但放在众多色泽鲜艳的人堆里就有些不利。
“她叫什么?”陈敬济指着穿白色的女子向花柳兵问。
“万岁,她叫吴芍芸,是济南府吴家的人。”花柳兵低声说。
济南府的吴家是大商贾,经营的生意种类繁多,陈敬济曾经与吴家打过交道,也见过吴家的大财主,那副尊荣与财富并不匹配,他过了若干年仍能记起,看来这个吴芍芸是吴家偏支的女儿。
十一个秀女正在考见识,这是陈敬济特别增加的考题,俗话说男人不能有钱,女人不能见世面。
有钱的男人大多会变坏,有见识的女人难以驾驭,眼光太高会不屑一顾,但见世面的女人一旦进入后宫,统御三宫六院的能力也是最强大。
大宋的儿女不像后朝规矩多,都有独自出行的经历,历练对于男女都是提高自身修养的关键。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一会儿把她的试卷给朕看看?”
“遵旨。”
吴芍芸的字很秀气,虽然没有比较,却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她写的内容不多,但思路清晰,文风也不像男人那样一板一眼。
“她挺好。”陈敬济向一边请示答案的花柳兵说。
另外十人的试卷有内官批阅评议,好与略差要经过一番推敲,基本上十一个女子都会住进天子的行宫,只是最好的三甲会最先得到待寝的殊荣。
待寝好就意味着封赏官职,由于陈敬济的后宫里还没有六宫之主,伺候好天子就有鱼跃龙门的可能,能最先得到待寝的机会就是秀女们比试的结果。
比试结果的先后顺序也决定秀女的命运,住进后宫不一定就会是天子的妃子,能不能获得机会还要看机缘。
陈敬济不同于以往的天子,他的一套观点与人不同,原先个别女人凭借家族的打点能脱颖而出,但现在行不通,因为他最厌烦女子与家族走得太近。
宗雪花就是清晰的例子,她服侍得相当好,也突破心里阴影为天子吹箫,但她的身份依然是嫔妃,没有再前进半步。
“为什么?”
宗雪花不服气成为后宫里的笑话,她觉得放下优雅女人的矜持为天子吹箫应该被嘉奖,可当她知道李师师的吹箫与她不一样时,脸就真的是挂不住了。
公然埋怨天子是找死的行为,但冲动的女人已经顾不得后果,她双眼冒火的望着陈敬济,仿佛立刻就要爆发出来。
“比起朕的疼爱,后宫的官职很重要吗?”
“臣妾丢不起人!”
为天子吹箫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