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下楼,牛奋便迫不及待问道:“萝卜干,我还是没太明白,睡了一宿觉,你怎么就知道那件衣裳是你师父的了?还有,既然是你师父的衣裳,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当时浑身抽搐,像是犯了羊癫疯是的!”
这事看来是瞒不下去了,否则这小子一定疑心病下去,总觉得我觊觎他未来的媳妇!
出了楼门,我便郑重其事将昨晚上的事说了一遍,当然,也包括师父借走我阳寿的事!
牛奋脑瓜门子攒成了花卷,半晌才结结巴巴道:“****的,原来你师父是个混账东西!”
虽然听着他大骂方静斋还是有点不舒服,可是实际上我和方静斋确实已经没了半点情意。如果可以,我宁愿从不认识这个下作的人。不管出于和目的,有什么养的内幕和不得已,他杀人性命夺人阳寿就是罪不可赦!
“这么说来,巩雅文的父亲和你一样,也是同命同属才被方静斋选中的?”
我点点头,实际情况无外乎如此!
从巩雅文的描述看,方静斋和她父亲是相识的,很容易便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和属相,而且巩的父亲还是神汉,自然也是通阴之人,和我的情况几乎相同!
我看着牛奋笑道:“不管怎么说,虽然她差点害死我,但这小妮子着实可爱,敢爱敢恨,你小子没看错人!”
“是吧!咱这叫做慧眼识珠!”牛奋洋洋得意道:“等我把她追到手,我再替你好好解释解释,免得她觉得你和你那倒霉师傅一样都是坏人!”
走着走着,这大猴子忽然一拍大腿,大叫一声:“不好!”
“你脑子没病吧,一惊一乍的!”我被他吓了一激灵!
牛奋着急道:“喂,你的意思是说,昨晚上方静斋并没被蛇毒死?”
“对啊!小韩七爷说了,方静斋修为很深,把绝大多数的额毒液逼出来了!”
“那糟了,我家文文岂不有危险?”
我想了想,开口道:“按理来说,方静斋不一定知道巩雅文的存在,他还以为我出手报仇是因为我知道了他借我寿命!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可看到了,巩雅文下定决心报仇,早有有一天,方静斋和她会有正面冲突!”
“这还得了!”牛奋嘬着牙花子道:“不行,我得找人保护她!”
这小子这次看来是动真感情了,准备下血本。不过品尚楼家大业大,由他折腾去吧!
“牛掌柜,看在我帮你勾搭到这么个漂亮的小萝莉份上,你能不能在我帮找找阎宇森的下落啊!”我见他心情不错,趁机问道!
牛奋这次倒是没叽叽歪歪,痛快道:“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上次凤凰山黑市最后现身过之后,这阎宇森一直没有消息。不过根据我的内部情报,大年初一晚上,南城地下赌城会有一场黑拳赛,这是云城黑道历来的传统,很多人都会去图个彩头,阎宇森是个十足的赌徒,我猜他可能会去!”
“够意思!”我激动地拍了牛奋一巴掌!
牛奋哼声道:“喂喂,我这西服不能水洗的,你的手脏不脏啊!你激动啥啊,那地下赌城可不像上次一样让你随意溜进去,你有关系吗?”
我一愣,也对,既然那么多大小头头都去,自然不会什么人都让进!
“牛掌柜,牛品味,牛大少爷,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你好人做到底,再给我想过法子?”我赶紧讨好道!
牛奋咧嘴一乐道:“既然马屁拍的这么舒服,我就给你出个主意!那天我品尚楼也会凑个热闹,你跟在驼伯后面扮个跟班。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在里面生出事来,决不能和品尚楼扯上关系,而且,你就是在我面前被人揍死,我都不会帮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