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觉得江晨说得有些道理,皆是点了点头。
而刘三全理屈词穷,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是哼了一声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江晨看向侯越,笑道:“侯大人也在这里,我是不是在强词夺理,我想侯大人心中自有明辨。”
“你……”看来刘三全跟读书人讲道理是个错误的选择,两句话下来已经是被江晨把话题转到了侯越那里。
而侯越也没有急着表态,表情如初,静静的看着他们。
这时又一个商贾站了起来,对着江晨说道:“江掌柜方才的话的确在理,但你也不能坏了规矩,让我等苦不堪言。”
靠!组团找茬来了,江晨心中暗骂,瞥了一眼侯越,这家伙搞的这个商贾会谈不会只是为了报复我的吧。
齐业不是见利忘义之人,本就视江晨为好友,现在见他被人围攻,哼道:“王掌柜,同是做茶楼生意的,不会是你竞争不过江老弟的茶楼,就出言诽谤吧?”
那王掌柜不屑的看了一眼齐业,心里暗骂,你一个木匠瞎掺合什么,当下哼道:“真是好笑,他茶楼的茶一出来,我们茶楼的生意就直接是落下了五六成,何来的竞争?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些开茶楼的都得去街边摆摊了。”
江晨一声冷笑,道:“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本就是残酷的事实。你们只看到了我们茶楼的崛起,但若是我们失败了,仍旧过着那贫苦的日子,又会有谁会问上一句?正所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你们不去思考自家茶楼的缺点,进行变通改革,反而来这里找我麻烦,真是可笑至极。”
齐业也是笑道:“江老弟说的对,自己没有本事,见别人做得好了,就跑来责难于人,真是个笑话,我看这样的人还是趁早关门大吉吧。”
那王掌柜与刘三全相视一眼,皆是有怒无处撒,只能以冷哼相对。
这时又有几人站了起来,激愤道:“那你胡乱抬高下人工钱,让我等店铺里的下人怨声载道,消极怠工,皆是要涨月钱,此举扰乱了行商规矩,”
“就是,给两贯月钱,你以为你开的天香阁。”
“此等行为应该惩治。”
……
还没完没了了,规矩个毛线,就是想极限压榨劳动力而且,江晨不再与他们和气辩解,眉毛一挑,嘴角微扬,傲声道:“老子有钱,你管得着?”
“你……”
这话是将他们说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见状,久未说话的侯越站起身来,笑道:“大家都消消气,今日请各位来此,就是扬州刺史周大人让各县组建商人联会,让大家互相帮助,合作共赢,共同为陛下打造一个繁荣的江南,有什么问题慢慢说,一个一个的解决。”
“还请侯大人为我等主持公道。”刘三全谄媚的笑了起来,脸上的肉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线。
其他几人也是开口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