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果成出现在这里有点奇怪,他的医术十分高超,与郑老相差无几。他肯定有地下坊市的会员卡,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周老板病了?”黄鹏义猜测道。
“应该是病了!”
陆宇指了指周清韵说道:“她下楼的时候我就感应到了一丝极重的阴气,肯定是她从楼上带下来的,如果周老板在楼上的话,那么楼上的阴气应该更盛!”
黄鹏义眼珠子瞪得溜圆,心说: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应到阴气,不愧是郑老都十分尊敬的大师,厉害呀!
此时的周清韵已经把姚果成引着想楼上走去,忽然,她余光一撇,朝陆宇和黄鹏义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只一眼,周清韵就停下了脚步,转而对姚果成说道:“姚老,您先上楼,我父亲在里面等您。”
“好!”姚果成并没有在意,以为周清韵有其他事情要做。
姚果成独自上了楼,周清韵则转身后了楼。
她对在座的人说道:“大家先离开吧!今天坊市不办理会员卡了,家父身体不适,坊市延期到明日开放!”
排队的十几人怏怏不乐,但碍于周家的威严,敢怒不敢言,嘟嘟哝哝的起身离开了。
“原来周老板真的病了,大师,看来今晚我们得在月泉县住一晚上了,明晚再来吧!”黄鹏义略带惋惜的说道。
“找地方喝一杯吧!我请你……”
陆宇大晚上的把黄鹏义叫了出来,事情没办成,心有愧意,主动邀请他喝一杯。
“大师破费了,那就走着!”黄鹏义嘿嘿一笑,他平时好喝两口
,听到喝酒便被勾起了酒瘾。
然,周清韵却挡在了陆宇两人面前。
“你叫陆宇对不对?”周清韵眉毛一挑。
“你认识我?”陆宇微微一怔。
“我不仅认识你,我还认识他!黄先生来自燕喜堂,是燕喜堂新上任的店长!而你,则是燕喜堂的座上宾,郑家的恩人。我说的没错吧!”周清韵自信一笑。
陆宇挠了挠脑门,忽然想起来黄鹏义说周清韵是记者,心中这才释然了几分。
“这么说,那日燕喜堂出事,你在现场?”陆宇差不多明白了。
他看到周清韵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在哪见过,刚才黄鹏义说周清韵是个记者,如今结合她说的这些,他便想到了那天燕喜堂出事的事情。
当时外面围了很多记者,周清韵当时应该在场,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那天人不少,陆宇只是粗略的扫了几眼,并没有刻意的去记住谁,但粗略的印象还是有的。
“陆先生好记性,我不光在现场,我还进了医堂,亲眼目睹了你神乎其神的起死回生医术!”周清韵莞尔一笑。
“这么说你留下我,是想让我给你父亲治病?”陆宇凝眉问道。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气,那陆先生楼上请吧!”周清韵做了个恭请的姿势。
奈何,陆宇摇摇头道:“我要跟黄店长去喝酒,等我喝完酒再说吧!”
“你……”周清韵气的腮帮子高高鼓起。
这家伙怎么不识趣呢?
本小姐主动邀请你给家父看病,乃是你的荣幸,你倒好,在我面前还敢耍大牌?
“不不不……”
黄鹏义赶紧阻拦道:“大师,喝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咱们先给周老板看病,说不定会员卡就能免费办理呢!”
“今晚坊市又不开,明晚再来办理会员卡,不急!”陆宇说着就向外走去。
周清韵这下急了,快速跑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了陆宇,气呼呼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若能治好我父亲,别说一张地下坊市会员卡,你都不需要去地下坊市,你要买什么我直接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