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说?”什么情况不知道,
可绝对是他担心的事发生了,徐洋没耽搁拉着她就走。
在路上郝宝宝大概说明了情况,自从那天吃完饭回到学校,
司徒月就总觉得心惊肉跳,有股不祥的感觉。
可她只当是自己被徐洋的话吓得,也就没往心里去,
李丹和唐婉儿更是天天跟着她,倒也没发生什么事。
可三天前司徒月突然接了个电话,父母让她立刻回趟老家,
说祖坟里老太奶奶的墓出了情况,要迁坟。
司徒家是闽州的大户,那是从元朝传承到现在没断过,
族谱都得有几斤重,规矩自然有些多。
司徒月家是分支,按理说这种主家老太奶奶迁坟的事,
不应该通知他们回去。
可主家现今的大爷发话了,只要还认自己是司徒家的人,
那就必须亲自赶回来,谁不来就把他从族谱里划出去。
一听这话分支里没一个敢吱声的,
开车的、订机票的,拖家带口的就往老家赶。
司徒月自然也不例外,当即就定机票要回去,
唐婉儿是死活要跟着去,说是去见见有历史的大家族。
最后李丹也被唐婉儿拉着,三人就上了前往鹭岛的飞机。
“今天早上我突然接到婉儿的电话,就听见她说快去找徐洋救命几个字,电话就挂断了,等我再怎么打都打不通了。”
郝宝宝咽喉哽咽的说着,那珍珠大的泪豆啪啪直落,
恨不得自己这会能飞到闽州去。
鹭岛,从这到离闽州最近的机场就是那,大约得4个小时,
路上耽搁的时间加上倒车再到司徒家祖宅下来最少得一天。
“李丹,你可得撑住啊!”心里急切向着,罗勇猛地拉住了郝宝宝,
道:“你别去了,跟李刚待在学校,有什么事告诉他。”
说着一辆出租车经过,手一招拦下车就往机场直奔,
装备家伙什都在储物袋里,也没什么需要带的。
“喂洋子,有什么要哥们帮忙的!”
没到机场李刚的电话就来了,那边还有郝宝宝的抽泣声。
“帮我跟辅导员请个假!”
故作轻松的说了两句,徐洋就把电话挂了。
到机场查了航班、买票,等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幸好学生都已经开学过了出行旺季,
要不然徐洋这会都未必能买得到票。
一路上他的心都提在嗓子眼,连第一次坐飞机的新鲜劲都没了,
也没心情欣赏空乘小姐姐漂亮制服下的美腿。
下了飞机天已经黑了,
徐洋开机拨下唐婉儿的号码,“您拨打的电话……”
这会功夫他已经上了出租车,司机侧头笑道:“去哪啊?”
徐洋低着头看着手机,急促道:“南浦乡。”
司机直接乐了,伸着五个手指,张口道:“500。”
徐洋抬头也伸出五个指头,
沉声道:“半个小时到,我加你500。”
这会别说是1000块,谁要是能现在把他送到李丹面前,
砸锅卖铁多少钱他都给。
吱吱
橡胶轮胎摩擦的声音中,出租车跟炮弹一样弹射了出去,
为了1000块司机也是拼了。
风驰电闪是见缝插针的,
100公里的路硬是跑了28分钟就到了地方。
按照郝宝宝的说法,到了这地方随便问问就能知道司徒家,
徐洋降下车窗照着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