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表哥啊,我从自己作死的那年起,到现在被压床了五年,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他有点尴尬道。
“作死?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我被他吊起了好奇心“压床五年了怎么现在才说,你没让你妈拿十字架什么的给你处理一下嘛?”当然这句是有点调侃啦,但我没有恶意。
他明白我在开玩笑,无奈地灌了一大口酒道:“这个作死实在是不好说啊,等下我给你细说。你说的拿十字架,我是真的试过,没用啊,不光十字架,圣经我都摆在枕头边了,一样被压。很无奈啊,现在我都被压得麻木了,有时候知道被压,干醋直接接受,压就压好了。”
我听着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案例,继续深入挖掘:“那你想怎么处理,希望我给你点东西嘛?还有,你受洗了吗?”
“对啊,有没有什么东西带了能辟邪的。受洗我是还没有啦,不过我蛮信任基督教的。”
“好吧,那我想想怎么办吧。”表弟的这句话在当时的我听起来觉得有点不要脸,但其实,这样的状态是很好的。因为他并没有因为被压床,而他所信仰的神没帮到他而因此失去了信念。这个听起来有点愚昧,甚至盲从,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许这就是他的缘分所在。而我当下所能想到的是,希望他这次事情得到解决,而最好是解决后,他能更进一步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信心。
因为对我来说,我希望身边的人都有信仰,都能正确对待自己的信仰,所以我鼓励信仰。同时我不希望去勉强他人,踩低他人而显示出自己的信仰更给力。以此来得到快感并不是我的作风。所以当时在他告诉我这个问题后,我思索了一会,决定把跟随了我好多年的那个豹牙送他,也就是我第一个从大爷那入手的正经装备。
为什么不选择佛牌呢,当时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首先,针对这样的症状,我的判断是,他惹到了很靠近我们这个世界纬度的冤亲。(冤亲只是一个代表词,可以用任何看官们喜欢的词替代。)表弟还没有受洗,即使他很信任基督,但他还没建立起和基督之间的那种“契约”。这使他没有办法从该信仰中得到最直接的那种益处,非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