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几天,开封府兵着实憋屈坏了,每天被一群看着就知道不堪一击的草寇堵着门骂,偏偏不能还手。
一听巡抚大人已经下令,士兵们赶忙打开城门,摩拳擦掌,准备列队出城,配合围歼这群嘴巴阴毒,不禁打的贼人。
正准备出城迎接魏良卿的巡抚大人郭增光,突然看到手下都停住不动,神色古怪,斥道:“还愣着做什么,出城杀敌啊!”
开赴府总兵陈永福,神情古怪,望着城下,说道:“大人,好像不用咱们出城了。”
郭增昌又走上城墙,往下一看,哭笑不得。这些嘴上无德,刁钻阴毒的草寇,竟然如此不经打,炮声一响,不过半个时辰,已经逃的逃,降的降。
人群中一群明军,押着一群赤膊壮汉,五花八绑,正往这里走来。
岳辰风这几日,经常在阵前乱逛,督促手下骂人,大部分守军和官员都认得他的相貌,一看贼首已擒,大大的出了口恶气。
郭增昌暗道,都说魏良卿是个草包纨绔,没想到也有这样的雷霆手段,这样快速的结束了剿匪,简直是犁庭扫穴一般。虽说有他叔父给他安排的万无一失,但是确实也有点统兵功力。
总兵陈永福狐疑道:“大人,这些贼人声势浩大,大闹山东河南,无人能挡,这败的太快了吧,当心有诈。”
郭增昌一听,大有道理,若是被诈开城门,十万贼人涌了进来,那局势可就覆水难收了。而且这帮人败的太过轻巧了,不由得人怀疑。
郭增昌想到可怕后果,急道:“速速闭上城门!”
已经涌出城的府兵,不知所措,纷纷退了回来,一头雾水。几个骑马的明军来到城前,叫喊道:“宁国公亲率大军,一战平贼,尔等不开城门迎接,是在做甚?”
郭增昌用眼色示意陈永福,陈永福暗骂,你个王八蛋不敢得罪魏良卿,让我做这个冤大头。
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况且巡抚比总兵,可不是大了一级。
陈永福探头喊道:“为何不见宁国公尊驾,请宁国公前来,我等自然开门。”
小兵怒喝:“国公何等身份,你们不开城门,惹恼了国公爷,须得害的我们也跟着吃板子,何必呢!”
郭增昌陈永福见魏良卿没有露面,更加生疑,不肯开门。
这时,一个红顶四方大骄,被三十多健卒抬着,快速冲着城门赶来。
轿内岳盈盈一身小厮打扮,青衣小帽,僕巾束了头发,冷冷说道:“教你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魏良卿一身官服,跪在地上,讨好地说道:“姑奶奶放心,小人记住了,记住了,嘿嘿。”
“起来吧,瞧你那贱样,一会但有一点差池,我先切了你的舌头,再割了你的耳朵,戳你八十一刀再死。”
魏良卿惊惧不已,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小的一刀就死了。”
马陵山悍匪葛九一副将军打扮,掀开骄子一侧窗帘,说道:“好了,出来吧。”
岳盈盈抬起一脚踢在魏良卿身上,说道:“轮到你了,出去吧。”
魏良卿陪笑几声,哆嗦着站起来,往外走去。
岳盈盈斥道:“精神点,拿出你在平日里的威风来,不然我先杀了你。”
魏良卿强打精神,走出骄子,抬头喊道:“我是魏良卿,为何不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