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桥靓,则被孙权搀扶着退到了一旁,再担心,此时也只能将桥婉交给这些大夫诊治。
数名大夫施展所学,费了一番功夫后,又忍不住摇了摇头,叹着气让出了位置,直到最后一名大夫,都是摇着头退了下来。
见状,桥靓顿时一声悲呦,冲上前去,伏在桥婉的床榻旁,泪眼婆娑。
虽然知道这意味什么,但孙权还是心存侥幸的朗声问道:“怎么样,我二嫂这是怎么了?”
“这”
最先头的大夫看了一眼其余的大夫,见他们皆是摇头,一时间有些犹豫起来。
“话啊,哑了吗!”孙权冷声喝道。
瞬间,这些大夫吓得一激灵,就跪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名大夫低着头颤声道:“这位姑娘脉象和气息都在衰退,几近于无,这是这是”
“是什么!”
“临死之相,无力回天,亦或者我们学艺不精”
“无力回天?”
孙权默念了一遍,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无比的难受,听着耳边桥靓的哭声,孙权脸色难看的问道:“就没什么法子能试一下的吗?”
闻言,这些大夫哪里敢应声,法子自然是有,但都是些偏方,谁敢在此时拿出来用,万一无效的话,这罪责岂不是平白无故就摊上了。
见无人应声,孙权就有些愠怒起来,想要给这些大夫治罪。
就在此时,桥靓哽咽的道:“不要怪他们,这病他们治不了,当初在长安,妹妹也发作了一次,幸得神医华佗的传人相救,才保下了性命。”
“此人是谁?我去请来。”孙权眸光微亮,以为有人可救桥婉,急切地问道。
“此人,乃是,陌书彦。”桥靓叹息着道。
听闻此言,孙权犹如被一桶冷水从头泼到了脚,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前些日子,陌书彦已经死在了陌府之中,窒息而死,都已经下葬了,至于那华佗,更是死得早。
等同于,无人可救。
“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孙权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在场的众人。
环视一周,无人敢同孙权对视,纷纷低下了头。
“当初陌书彦炼制了数颗药丸,除了给妹妹服了一颗,剩下的,都放在桥婉所住的房屋低下暗格之内,若是能够及时取来,兴许有救。”桥靓啜泣着道。
“我去取来。”
孙权燃起了新的希望,带着人就欲离去,临走之际,却又驻步吩咐道:“我没回来之前,你们去请郡内所有的大夫,用尽方法,保住我二嫂的性命,若是我回来之前,二嫂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诺。”众太夫颤声应道。
随后,孙权带了府中的大半人马,往长安方向赶去,毕竟是去长安,虽是结盟,但孙权还是有所戒心,可不会孤身前去。
等孙权走后,那些大夫也赶紧离去,打算去多拉几个同行前来诊治,务必要等到孙权归来。
至于那些侍从婢女,都看出了这是个是非之地,哪敢久呆,纷纷离去,只余下桥靓伏在床榻痛哭。
确认了四处无人,桥靓的哭声就要了许多,略有忧色的看着静睡的桥婉道:“妹妹,希望真如陌书彦所,一切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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