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在各个论坛、贴吧注册账号,先自己推广一下。早注册过账号的,那是最好,发起帖来一点不突兀,以后可以每天发点感想,发点评价发点讨论,虽然是幼苗,但这时候在书荒的读者,应该会去点击,这样子的话也能提升收藏量。
虽然自己做了一些推广,但对于自己这种新手,他的心思惴惴不安,听说过也见识过那么多扑街写手的心路剖析,千军万马为什么能过独木桥的就是自己呢?
午饭后歇了一会他又整理出两本书各一册,今天的抄书暂时告一段落,现在两本书各存着五十万余字的稿,那么抄书就没那么急,剩下的书可以慢慢抄。
放下手中的活,看了看邮件,有自己之前发出去的求职申请的回信,有约着明日、后日下午面试的,冯微明回了邮件,确定准时参加。
暂时没事,他就闲了下来。
想了想,把未整理的书藏起来,先不让严杉看到。然后他打算把整理完的几本书送回去。
……
这次他依然来到徐若渝的卧室,屋子里似乎没有人。
他有一个感觉,他应该有那种心念一动,瞬间到达的神通,如果他心想着要去客厅的话他到的地方应该就是客厅。只不过他觉得卧室可能更安全一些,万一徐若渝装监控的话,她的卧室里可能会好一些,应该没那么多吧?这是他想得多了。
这可是关系到她自己的身体!
将几本书暂时放在床上,屏着呼吸听了会儿,感觉屋子里没人,心里一松。
冯微明来过徐若渝家里有几次,早先还有些心里还有些不适,不过现在他已经想好了十几个理由,用来驱逐自己因擅闯私宅而内心产生的愧疚。而且自己连偷的事情都做了,他还忌惮什么呢?
现在的他,脸皮厚的很。在这个家里面,走动,观察得很自如。他随意的看了看房间的布置,屋子内和之前的没什么变化,卧室如此,客厅如此,阳台如此,他还特意进了厨房看看,依然整洁如新。自己上次煮粥的锅,也洗干净了。
有变化的是窗,外面焊了一层铁栅栏,他推开窗,手推栅栏试了试,除非锯开,否则的话,谁也进不来。
冯微明心里愤慨:我嘞个去,焊这么结实,这是把我当小偷防呢?
他是没做坏事的心思,但他也没想过:一身强力壮的男子,擅自闯入只住着姑娘的屋子,即使你长得还不错,但这也给人带来多大的恐吓。
再说了,长的好看的,徐若渝见得多了去了,她公司旗下也是签着几个小鲜肉培养的,虽然是一直半死不活又不红,这是他胡乱猜的。
冯微明溜了一圈,发现没什么特别的,似乎还没安装摄像头,他心里是安定了。
自顾自的走到书房,将这些书放回原位置,和上次带走书的时候一样做了一些伪装。
他找了找上次放下的书,书架、阳台、床头,都没找到,看来自己送的对了。
他心里自得:悄悄的我来了,正如我悄悄的走,我挥一挥衣袖,交换几本书。
这次他没打算再拿书,不过书架上的书他倒是筛选了一下,这是为以后做准备。
上了会儿网,寻找这个世界和自己那个世界的不同,地理没什么变化,历史政治基本一样,经济发展也一样,不同的就是一些细节。他试着在网上搜自己的名字,最著名的是一个女科学家,其他的就多了去。再搜自己用过的昵称“西南风儿马”,“fengwomen”,却是搜出来一个社交网络账户,点进去看竟然是一个女的。看了看她的基本信息,生辰日期和自己一样,偶尔看到她的几张自拍照,隐隐和自己相象,只是看她的生活经历又和自己完全不一样。
嘶,冯微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奇了怪了,相同的昵称,相同的生日,难不成这个人的名字和自己也一样?难道这边会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异性?他感觉特别奇怪,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这是要玩完!
他不敢确定,又在社交网络上搜了一堆自己还记得的周围人的名字。完了,与自己熟知的世界那般,昵称,生辰日期一样,只是这些人的性别与自己认知里的相反。那么这些人的姓名、长相会不会?
他咬咬牙,再在网上关联着搜一些耳熟能详的名字和他们的事迹或者作品,基本搜不到。
他们去哪了?
搜索一些政治经济的事件,大致相同,大的不变,小处有修改,更重要的是,人基本都变了,怎么会这么奇怪?
但是问题来了,这个世界为什么剧情和自己那边还是那般一致?
他脑子有些懵,他隐隐感觉,这边的世界和自己那边的世界,不对,是这边世界的人和那边世界的人似乎像是,像是互为镜子中的投射,又像是互为阴阳。更为恐怖的是,这里的人和自己那边的人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就比如自己搜到的和自己一样的那个,简直就像是和自己一个大脑,不然怎么会有几乎同样的昵称、名字?
只是这边绝大多数的人受限于性别角色,个人发展有些偏差,导致社会上的细节有了偏差。
但是,为什么两个世界发展的脉络还这么一致呢?
这下他真是吓傻了,心中惊骇无比。这完全超脱了他的认知!
他此刻脑袋里一片混乱,因为这些事情正在冲击他二十多年来建构的三观。
他现在很是茫然,恐惧。恐惧的是自己这样子,会不会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人能穿过来,只是大家互相保密?恐惧的是似乎同样的意识,那么自己会不会被感知到,被同样的人意识到?
他突然感觉到很危险。
他感觉很害怕,他觉得自己再待下去要出问题,顾不上关电脑也,直接操作回到自己的屋里。
一下子回来,额头上不停的冒汗,浑身也是汗涔涔的。但他觉得很冷,找出瓶白酒灌了一口,还是冷,于是衣服不脱,钻进被窝里裹着被子,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