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黑衣神们,簇拥着一辆华贵马车,骏马嘶鸣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马车上坐着一位来自西陵神殿的天才人物,燕国的二皇子隆庆。
燕国的教习曹知风,于远处的酒楼上借酒浇愁,若二皇子隆庆,能入书院二层楼,那自然是最好。
可尚有一位太平道陈玄,如同山岳沟壑一般,横亘在二层楼前。
饮酒不断的曹知风不禁在想,若是陈玄也参与二层楼,又会怎样的场面呢?
虽然那位太平道陈玄,已经明确表明,不会去参与二层楼的考试。
可二层楼的考试尚未开始,谁又能说的准,日后之事呢?
道路两侧燕国的商旅欢呼着,这是属于燕国的胜利,燕国国已残破。
可谁敢说燕国弱小呢?有隆庆皇子在燕国就在,唐国也奈何不得!
唐国百姓眼中满是怒火,一个国破的质子,耀武扬威的入了长安。
不知道还以为,之前的数次交战中,燕国胜了一样,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江纯提着两兜子采买的零嘴,径直闯入了街道,不偏不倚的挡在了隆庆队伍的面前。
陈府门房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只好跟了上去,毕竟知守观还是要比西陵厉害许多。
江纯走得很慢,唐国的百姓发出了欢呼声,纷纷叫好。
燕国的商人满目愤恨的看向了江纯,可燕国商人的目光,如何能杀得了人呢?
牵着骏马的神殿护教骑兵,快步走上前去,刚想怒骂几乎,“混蛋。”
可快要出口的话,又很快憋了回去,护教骑兵问道:“您怎么在这儿,您这么挡着,有些不大好啊!”
神殿骑兵声音变得极小,生怕眼前道人的身份暴漏,引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江纯看着那护教骑兵,看向了马车内的隆庆,淡然道:“道路是用来走的,不是专门让隆庆走的,天谕院教出来的学生,难道皆是如此?”
说完这句后,江纯领着陈府门房缓步离去。
西陵神殿护教骑兵,亦是无可奈何的被堵住了片刻功夫。
西陵神殿,亦在知守观之下!
见观低一两等,便是如此,正如入他国,高一两等。
待到江纯离去之后,隆庆的车架才再次启程。
华贵的马车内,隆庆那张长得极好看的脸色,已经生出了些许狰狞。
“同为洞玄上境,我即将入知命境,江纯虽为知守弟子,又如何胜我?”
神官莫离劝慰道:“此行只为入书院二层楼,江纯之事自有天谕院,向观内去信分说,切勿节外生枝。”
话虽是如此,可天谕院历来去信知守,压根就没有收到过回复。
或许知守观内的道童,直接将去信,当成了引火之物。
车架继续前行,长安府衙门的三班衙役,可谓是累得够呛。
唐国百姓见此,可谓是群情激愤,可朝廷行事,岂会由他们分说?
而隆庆于长安城的下榻之地,亦是迎来了不少高门大户的门房送礼。
一个被唐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燕国不过尔尔,可一位西陵的光明之子,西陵神殿裁决司的二司座,就显得格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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