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空间里，常生和那人打律有些不耐烦了。“看来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还是直接把你消灭的好。”
话语刚落，那人的身上出现蓝色的火焰。“我们是一体的，你会的东西，我自然也会。”那人笑着说道。说完，身上的火焰消失。
“啧，真是有够麻烦的。”常生咂了咂嘴，没有再攻击。“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非要浪费时间。难得出来一次，真是可惜啊。”
那人，或者说副人格。看到常生没有再进攻的意思，笑着来到了常生的面前。“你这笑容真的很欠揍，可以请你别笑了吗？”常生说道。
“觉得别人的脸欠揍我可以理解，觉得自己的脸欠揍，这我可无法理解。”副人格听到常生这话，笑得更欠揍了。
常生强忍住心中揍他一顿的想法，发出了心中积压许久的疑问：“你那个观看别人记忆的能力是怎么回事？”
副人格挑了挑眉：“哦，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请您别说与问题无关的话。”常生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真是个无趣的人。”副人格摇了摇头，随后解释道：“这个能力呢，是你本来就有的能力。”
“本来就有的能力？”常生疑惑地说道。副人格似乎对常生的反应很满意，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继续说道：“嗯哼，没错。这是你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有的能力。只不过由于你实在是太过没用，连一个人的额头都没有摸到的关系。你直到现在才发现你拥有这个能力。”
这个笑容倒是比之前顺眼多了，也让常生明白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喜欢看别人疑惑不解，而后一边嘲笑一边解释给别人听，以此来获得愉悦感的幼稚鬼。
“这个能力只能通过摸额头来触发吗？”常生继续问道。
“也不是啦，只不过要想更简单的触发，需要负出极大的代价。这个代价，是你承受不起的。”副人格回答道。
“哦，承受不起的代价。”副人格这话让常生来了兴趣，继续追问道：“是什么样的代价？”
“寿命，并且是随机的。如果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一次就寿终正寝了。当然了，也不排除用一辈子也没什么事的情况。”副人格凭空变出了一副茶具，坐在长椅上抿了一口茶。
“触发更简单。到底有多简单？”常生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长椅上。昂贵的价格，自然要有与之相匹配的能力。